我看着他的后背,说了句:“云禾再对我下手,我一定不会忍着了。”
说完,我不再看他的表情,从另一边离开,抱着琵琶和楚淮尘离开餐厅。
时间太晚,我回中医馆睡了一晚,梦中都是谢清鸿看向我时,满是伤痛的眼神。
我辗转反侧,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和带着血丝的眼睛,又是第一个到达多功能厅的。
心情不好,我干脆找了个角落练习琵琶,弹奏的是那一曲《婵月》。
手指飞快地在琴弦上拨动,我几乎是机械地弹奏着,脑袋放空,不在状态。
但这首曲子我弹了很多年,旋律倒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渐渐的,那些过来准备彩排的人从看不起我,到拿出手机来拍摄我的演奏视频。
我一概不理,直到云禾的声音由远及近。
“大家都围在这儿干什么呢?学妹,咱们要弹奏的是校歌,你要练习,也不能乱弹……”
“铮!”
弦断,曲成,云禾感觉脑袋里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
她尖叫一声,痛苦地捂住脑袋,旁边的人赶紧将她扶住。
可她似乎非常暴躁,直接将扶着她的人推开:“别碰我!”
那人跌倒在地上,吃痛,疑惑又委屈地看着云禾:“学姐……”
云禾没空理她。见我抱着琵琶换上新的琴弦,大喊着将身边的手机扔过来,“你不能换!”
我下意识用琵琶挡住她的伤害。
“嘭”的一声,琵琶生生被她砸漏了。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