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极寻找离火的成员由我、德鹂、梅兰达、助理田青、甘乐薇、卢颖、林月美、江琦、伊莎贝尔、江石、夏志等人组成一个极寒地区考察小组。
一共有二十个人,加上瑞鸫也派出近百人的科考队一起,于2016年的4月3号从瑞鸫的斯德哥尔摩出发,进入南极一共有两条途径,一个是飞机,一个是乘坐轮船。
我当然会选择飞机,而且是最好的安-124,乘客只有我们一个考察组,物资却足足有八十吨重,其中的六十吨是运给考察站的给养。
这是一次提前七个月准备的旅行,对每一个人的素质都是最严峻的考验,我们不但要在极寒地区活下来,还得完成寻找离火的任务。
降落地点是瑞鸫在南极的考察站,人类进入南极在二百年前,那个时候依靠的是帆船和步行的方式进入,第一批进入的人都死在南极,人类不是一个轻易屈服的生物,随着科学的发展不停地征服这个地方。
二百多年来,已经有十几个国家在南极建立了上百个永久性的考察站,设备也在每年创新、更换中。
到现在为止,人类很少死在南极,但是那里的恶劣环境依旧夺走人的生命,最新的报道是一位飞鸟国的科学家出去上厕所,再也没有回来,三年后在四公里之外被发现冻得硬邦邦的尸体,最终结论是死者遭遇到强风的袭击,被大风吹到了远处。
看到这个消息我的推断是:“很难相信。”不是不相信风力能够把人吹跑,而是“上厕所”这个前提条件,在南极肯定是不会在外面方便。
那个科学家干嘛去室外解手,问题是,室外有厕所吗?
这是极端的结果,寒冷杀死人,其他方面不值得报道的消息更多,冻掉了手脚、耳朵、鼻子的人更多,因此现在南极冻死人非常罕见,但是冻坏人器官的例子很多。
每年的四月到九月是南极的“夏天”,也就是所谓的“暖季”,在南极的边缘能享受到零下十度左右的“暖和天气”,我们要去的是南极中心,那里即使是最温暖的季节,也在零下三十度左右,到了冬季现在的记录最低气温是零下九十度。
飞机在平坦的跑道上滑行了两公里左右才停下来,跑道其实就是寒冰,相对比较平坦的冰面,飞机降落依靠空气阻力才能慢慢停下,跟陆地跑道上轮胎摩擦不一样,滑行的距离长。
卸下物资之后,瑞鸫的考察站的工作人员开始装货,他们要利用这一次的有利机会,由于南极拒绝污染,每年给出的飞机起落次数都十分有限,每一次来到南极的飞机必须要求来回载客载货。
我们除了承担这一次的运输费用之外,还会给考察站捐赠二百万的物资,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明白,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飞机加满油,上去一批回到瑞鸫的乘客,立刻调头飞回去了。
我们站在原地看着飞机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茫茫云天交界之中,田青大声喊道:“真特么的暖和,谁敢裸奔,我打一千的赌。”
夏志嘲讽道:“田助理,你啥时候能大方一点?赌你一年的薪水,老子就豁上老脸跟你赌了。”
“切,你付给我一年的薪水,我也敢裸奔。”
“你在南极转一圈?不死我一定给钱,不,你死了也给钱,保证不带赖账的。”
我不去理会他们开无聊的玩笑,低声问小乌龟:“你能不能感受到离火的下落?”
“能,我一定把它吃了。”小乌龟凶巴巴地说道。
我使劲按了按胸口,说道:“不许那么野蛮,收服离火就可以了,吃下去太残忍,要学会和平解决问题。”
“我就知道你怕死。”小乌龟嚣张地说道。
我们离开机场,去了十公里之外的考察基地。
这是一个一字型的建筑物,足足有三十间房屋,一字排开,外面有迎风飘扬的国旗和联合国旗帜,表示代表着国家和人类。
由于是夏季,科考站的人数非常多,到了冬季一多半的人会撤离这边,冬季的南极陷入半年的黑暗中,寒冷将会达到最低点,大多数科考站将被遗弃,等暖季到来再开启科考站工作日。
科考站的负责人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名字叫做查理,他是一个气象学专家,有三年待在南极的经验。
他对我的态度比较冷淡,看到德鹂等女人苗条婀娜的身材之后,立刻变得活跃起来,殷勤地上前搭讪。
来这里之前,我还以为寒冷是最大的敌人,训练的教官却否认了寒冷的凶残程度,明确指出:“风才是南极最可怕的自然灾害,还有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