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坛高约一千米,即使是在城外都能看得见那个最高处的塔楼,神坛占地三千多亩,普通人一眼看不到边儿,按照我的目测距离,一个边至少有十五公里那么长短,恐怕万里长城的工程都没有神坛的工程量宏伟。
神坛的最上面有一座类似于神庙的房子,里面供奉着一把刀子,一把长三尺、宽十公分左右,只有一个刀尖的兵器。
这把刀子被西侯当成胜利品敬献给我。
我没当成什么宝贝,仅仅认为是翁猿一族留下来不多的纪念物,随手放进了储物戒指里面。
翁猿一族的城市洗劫一空之后,我将西侯等几个最能抢的人集中在一起,让他们把所有的储物戒指交出来,然后清空里面的东西,至于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我看都不看一眼,把看得上眼的物资先拿走了,剩下的让参战的诸人均分。
我可是知道的,西侯、黑蛟小二、独角虎的战斗力不算高强,却在高手的后面捡便宜,战后西侯几个人手里掌握的资源堪比一国之君,这让没抢到多少、却在战场上拼了命的人怎么看?心里怎么想的?
我才用这样的办法来平息不公平,西侯等人即使是有意见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吃一个算不上哑巴亏的哑巴亏,他们的修为太低,抢不过丹门的人,虽然西侯也是丹门中的一员,由于经常给我办事,已经被正宗的丹门门徒踢出师门之外。
处理起下面的事,我采取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很粗暴地中和了散布在人们中间的不满情绪。
至于那个身上穿的最少的衣服的圣道期武者,我把她从快时空放了出来,口气严厉地问道:“告诉我你的名字,否则只有死。”
圣道期女子看到四周的环境变了,从站在我身后虎视眈眈的龙小羽等人眼神里就能看得出来翁猿一族大势已去。
她了解了目前的局势之后,躬身行礼说道:“大人,奴婢的名字叫做翁蓊(weng)。”
我微微点头说道:“你准备以后怎么办?老实跟你说吧,翁猿一族已经不存在了,你回去也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带着你的灵魂回家,另外一条路是带着你的灵魂继续活着,让身体去流浪,让灵魂继续保持自由。”
“大人,我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一切听凭安排。”
我微微叹息说道:“翁蓊,我本来无意跟翁猿一族做对的,但是翁思科带着人马以为我软弱可欺,我们之间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很不幸,这一场误会演化成一场巨大的灾难,给你和翁猿一族带来了灭顶之灾,我很想拉一把可怜的翁猿一族,但是我的力量太小了,做不到力挽狂澜,你还活着,就是为翁猿一族保留下来血脉,等待着以后卷土重来吧。”
翁蓊放声大哭起来,跪倒在我的面前哭喊道:“不,大人,我已经厌倦了战争,至于翁猿一族是不是还能东山再起,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只求大人赏赐我一席之地,安度晚年即可。”
我静静听着翁蓊的哭诉,心里面其实做好了两个准备,一个是翁蓊还有野心的话,我立刻把她杀了,另外就是还想给翁蓊一个机会,只要她保持平常心、认清眼前发生的事实,能够接受命运的安排,倒是不妨轻轻抬手放过她。
翁蓊跟战场上倒戈的圣道期武者不同,翁蓊看到的已经是死寂一片的翁猿一族,她不可能也不敢再有反抗之心,无论翁蓊是不是打心眼里依靠我,她都没有别的选择。
我把翁蓊赏给了高丹,在高丹的手里有一件特殊的法器,名字叫做“忠铃”,意思是佩戴忠铃的人会一辈子听从主人的吩咐,我非常关心高丹,又不能时时陪着她,高丹已经是道生期的武者,一般不需要保护,如果真的需要保护,也一定是一个近乎无敌的高手,我一直找不到那样的人,翁蓊的出现给了一个机会。
翁蓊是一个女子,还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圣道期武者,无论是出身还是自身实力都适合保护高丹。
将“忠铃”给翁蓊戴上之后,高丹启动忠铃的力量,念动一段咒语,收服了翁蓊,只要翁蓊老老实实做事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一旦她有了反抗之心,高丹只要念动咒语,就能制服翁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