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渊忍了一路了。
这顿肉,在岛上时就该吃了,一直拖到现在。
这都又大半个月过去了,他忍得够久了。
不好好饱餐一顿,怎么对得起自己。
苏卿很是配合,最后关键时候,她忙慌说:“陆容渊,等等,你没戴那个……”
话没说完,已经来不及了。
“再生个女儿。”
苏卿:“……”
男人的嘴,果然骗人。
之前说不生了,现在又想要闺女了。
陆容渊翻身躺在旁边,一本正经地说:“儿子全站你这边,我得要个女儿,以后吵架时,还有人帮忙,不至于孤军奋战。”
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孩子气。
苏卿哭笑不得,挪了一下位置,躺在陆容渊的臂弯里:“还是家里舒服。”
苏卿想起一事:“夏天小宝在岛上安全吗?王牌的人潜伏到岛上去了。”
“没事,内鬼拔除了。”陆容渊点了一支烟,说:“那天晚上我俩吵了,很快就发现信息室有人跟外界联系。”
苏卿两眼一撑:“所以…那天晚上,你故意跟我吵的?”
陆容渊弹了弹烟灰:“一半一半,你确实有点欠收拾。”
“说什么呢,想清楚了再说话。”苏卿故作生气,掐住陆容渊的脖子:“再说一遍。”
陆容渊深邃的眸子睨了苏卿一眼,落在她的唇上:“我说你,欠收拾。”
说着,翻身把苏卿压在身下:“再收拾收拾你。”
“陆容渊,你吃得消吗?”苏卿笑道:“小心,铁杵磨成针。”
“年轻时不磨,老了就磨不动了。”
果然,夫妻吵架,都是在…床上和好的。
院子里吃烧烤的一群人,也将近凌晨了才各回各的房间。
后半夜,楼萦尿急,起来上厕所,经过万扬的房间,门没锁,她迷迷糊糊就进去了。
屋里很暗,但是这栋别墅房间的布置基本差不多,凭感觉都能找到床在哪。
楼萦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裹:“飞飞,被子分我一点,酒喝得有点多,头疼。”
黑暗里,床上的万扬露出姨母般的微笑:“这是我的床,我的房间。”
楼萦连忙转个身,视线适应了黑暗,也能大致看清对方的脸:“卧槽,飞飞,你怎么变成男人了。”
楼萦伸手一摸胸膛:“平了。”
不过触感是真的好。
万扬抓着她的手,凑在她耳边诱惑道:“今晚上的酒怎么样?”
“后劲有点大,喝多了,嗯,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楼萦捧住万扬的脸:“白斩鸡,你是不是又在酒里下东西了,好热啊。”
“嗯?”
万扬笑了笑:“一会儿就不热了。”
……
翌日。
天蒙蒙亮。
楼萦赤着脚,鬼鬼祟祟地回自己的房间。
见白飞飞还睡着,她悄悄地钻进被窝,还没躺下,白飞飞开口了:“这是又吃了顿夜宵?”
楼萦:“……”
“飞飞,你醒了啊。”
“嗯。”白飞飞起身:“从你半夜离开,我就没睡,去隔壁了?”
楼萦哪瞒得住白飞飞啊,只能老实交代:“喝多了,走错房间了。”
白飞飞面无表情地戳穿她:“那酒跟饮料差不多,你喝一箱都没事,你还能喝多?你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嘿嘿!”楼萦嬉笑:“飞飞,你相信我,真喝多了,现在脑子还晕乎乎的。”
“我看你是夜宵吃多了,撑了。”白飞飞双手环胸,认真严肃地看着她:“你都吃人家几回了,还都打着喝醉了的名义耍流氓,也不负责,你们啥关系?”
楼萦舔了舔嘴唇:“就是有点馋他的身子,可让我娶他吧,真有点狠不下心来。”
白飞飞总结了一句:“渣女。”
“飞飞,人生得意须尽欢,咱们这叫懂得生活,及时行乐啊,想那么多做什么,这结婚真有那么好?干嘛男女有那档子事,就非得结婚呢?你看看我妈,看看厉国栋,有那样的先例摆在那,我干嘛要跳婚姻坟墓?”
楼萦握拳,说:“我决定了,只要白斩鸡给我守夫道,我可以罩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