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笑喷了:“飞飞,你学坏了。”
楼萦撇了撇嘴:“近墨者黑,肯定是老车撺掇的。”
三人这些年,容貌真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是吃了防腐剂似的,容貌被冻住了。
只是气质上有所变化,以前是稚嫩,性子一个比一个冲动,如今是成熟,温和了许多。
楼萦还是如以前一样,活得没心没肺,老公宠着,公婆宠着,自己又有本事,人生快哉。
白飞飞每年都会跟着车成俊回一趟Y国皇室,除此之外,平常大部分时间是在帝京,偶尔出去旅游一两个月回来。
至于那两个孩子,都已经习惯了‘他们是充话费送的’模式,万家,冷家陆家,换着住。
白飞飞端着金丝菊茶喝了一口,看了眼苏卿,问:“陆家什么时候办喜事?”
楼萦接话:“是啊,夏天与一诺都领证了,婚礼得办上啊。”
苏卿耸肩:“那俩孩子不点头,我办了有什么用,一诺还是不愿意办婚礼,我找她谈过,一诺觉得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也就免了。”
楼萦当初就没有与万扬办婚礼,这么多年了,也没觉得少了点什么。
白飞飞问:“颜颜如何了?”
“自从参军后,还没跟我们联系过。”苏卿说:“陆容渊心疼极了,现在还时常念叨呢。”
楼萦剥着瓜子壳,说:“姐,当初你为什么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也不拦拦,当兵多苦啊。”
苏卿开明地说:“那是她的人生,我们作为家长,只能引导,不能为他们做决定。”
楼萦拆台:“夏天跟夏宝的人生,你们不是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苏卿:“……”
苏卿看向白飞飞,问的认真:“车成俊有没有说,哪里是哑穴?”
话音刚落,楼萦抓了一把瓜子就跑了:“困了,我去睡了。”
斗地主的万扬听到,直接甩出手里的一对大小王:“王炸,媳妇儿,等我一会儿。”
被炸的车成俊,用一副‘你是猪’的眼神盯着万扬。
“我俩是一伙的,他才是地主,你炸我的牌?”
车成俊手里就剩下一张三了,万扬如果不炸,这局他们就赢了。
万扬笑道:“一时激动。”
陆容渊看向万扬:“不要,你出。”
万扬见车成俊只剩下一张牌了,抽出手里最小的牌打出去:“一个七。”
车成俊把牌一扣:“要不起。”
万扬:“……”
陆容渊打出手里最后一张牌:“一个八,没了。”
车成俊看了眼万扬手里最后一张牌,忍不住脾气了:“你是猪啊,你不出九,你打个七。”
“你手里什么牌?我哪知道你连个七都要不起。”万扬去看车成俊手里的:“卧槽,你手里留个三干什么。”
车成俊:“你以为我想留?你不出王炸,这把就赢了,你出王炸就算了,还出个七。”
两人一副要打起来的架势。
陆容渊敲敲桌子,制止两人的‘争吵’:“钱,拿来,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