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啊——”
男人叫声越发惨烈,剩下几个人也如同见了鬼,一个个扑通扑通瘫坐在地上,张着嘴瞪大眼睛,望着阮姜姜身后。
阮姜姜能听见自己心跳鼓着耳膜的声音,她缓缓转身,身后男人仿佛地狱走出来的修罗,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狠戾与杀气。
他一只手拧着那个男人的手腕,看上去丝毫不费力气。
而那个人的手腕已经内扣成折叠状,腕骨清脆的声响比他的叫声更加惊悚!
“沈衡……”
“站我身后来。”
阮姜姜悬着的一颗心,在听到他低沉的嗓音时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她乖乖站到他身后,他高大的身影在这个见不到光亮的走廊上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
“刚才你说什么?”沈衡看向那个男人,冷冷吐出每一个字,“再给我说一遍。”
男人疼的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没有……”
“刚才是这只手碰了我媳妇儿,嗯?”
“不,不是!”男人哀嚎。
他难道看不见是他媳妇儿打了他一巴掌吗!
然而沈衡眸色一窒,加重力道!
男人手臂脱臼的声音跟他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这栋破旧的筒子楼有些年头,楼道里的感应灯基本没有好用的时候,可此时男人的叫声把整栋楼的灯都震亮了。
沈衡狠狠把他甩到一边,男人像一条被打断脊梁的狗蜷在地上不停挣扎。
沈衡又把目光对准剩下的几个人,周身散发的狠厉让那几个人呆若木鸡,直到其中一人反应过来,飞速的用手推着地,声音颤抖的喊道:
“跑……快,快跑!”
几人如同脚底抹油,四散而逃,倒在地上那个男人疼的脸都变了形,不停的求饶着。
沈衡冷冷瞥了他一眼,拉起阮姜姜的手就往楼上走去。
阮姜姜心头一颤,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冷的小手,被他握进手心里的那一瞬,暖意从掌底晕开,就像冰融的河水,两岸遍地春暖花开。
“沈衡,那个人……”
“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