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闲王这是息事宁人了?”许国公眉头紧锁,询问母亲的意见。
“看闲王的样子,郡主是真和方东圆房了,木已成舟。”许老夫人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许如易。
许如易心虚地低下头。
许老夫人收回目光,并未多说。
净思院又恢复宁静。
文墨写道:“闲王带着府兵走了,夫人还在屋内睡。”
沈喜喜没有走,许方东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波动。
许老夫人身边的嬷嬷来传话,“请郡主到正厅敬茶,老夫人和国公大人都已经去了。”
文墨接过许方东怀里的枕头,写道:“要叫醒夫人吗?”
许方东:“不必。”
“那大人你呢?”
“在这里等。”
执剑、长夏和姜嬷嬷不约而同看向文墨,等着指示。
文墨说:“等夫人醒来。”
执剑:“许老夫人那边可怎么办?去晚了,一定会责罚大人。”
文墨:“大人说了等。”
等到日上三竿,许老夫人的嬷嬷又来催了两次,沈喜喜才悠悠转醒。
姜嬷嬷和长夏进屋,伺候她起来。
长夏看到床榻上凌乱一片,不禁又红了脸。
姜嬷嬷是有经验的老人,早就备好热水,服侍她沐浴。
浑身酸软的沈喜喜,对她们这般体贴周到的服务很是满意。
沈喜喜一个工作了两年的社畜,全年无休为老板鞍前马后,在客人面前是舔狗,在老板面前是牛马,没做过一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