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令仪异常冷静,与沈喜喜站在一起。
沈喜喜将许珪玉护在身后。
正走进后院的许宴听到动静,展开双臂,长夏抱起他,立即跑向沈喜喜。
“娘亲!娘亲!”许宴的小手胡乱扒拉贵妇们的脑袋,扯下好几把头发。
长夏一边护着许宴,一边朝贵妇堆里挤,眨眼功夫,还真被长夏挤进来了。
“夫人。”长夏眉眼紧蹙,神色透出从未有过的严肃。
“娘亲!”许宴投入沈喜喜怀抱。
长夏转身挡在沈喜喜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沈喜喜倒是小看了她,平时文文静静的,关键时刻如此有胆色。
沈喜喜将许宴交托给身后的许珪玉,“宴儿是男子汉,护好小姑姑。”
许宴点头,牵起许珪玉的手,坚定道:“小姑姑,别怕,我和娘亲保护你。”
许珪玉手心是许宴小小的手掌,面前是沈喜喜如火燃烧的背影,不由抓紧手指,将许宴的手包裹住。
“人是我打的,她们该打,陛下此刻在这里,我也问心无愧。”沈喜喜仰着头,怒视贵妇们,“你们怎么不问问我为何打她们?”
“一个个都是上京城的名门贵女,小小年纪出口恶言,欺凌弱小,你们做父母的不好好管教,我便出手替你们管一管。你们不感恩,还来兴师问罪?”
有贵妇出声道:“她们能犯什么错?即便犯小错,郡主也不该出手,打人不打脸,何况是姑娘?”
“辱骂侯爷,殴打国公府小姐,你们觉得是小错?”沈喜喜冷眼扫过众人,“许方东即便不是护城司使,但他还是真真切切的定远侯。”
“时间太久,你们是不是已经忘记,先定远侯为国为民战死沙场,而许方东早就承袭他父亲的爵位。”
“你们夫君官位再高,可比得了定远侯尊位?许珪玉是定远侯胞妹,你们的爱女可比得了她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