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专门来找你的,今早得到消息,立即就出府,就是想来看一看你。”
“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尹琉璃嫁的是许如易,我早就给娘送消息去了。”尹珍珠哭诉,“我是怕连累娘,这才一直躲在罗刹街,想着等风头过了再去找娘。”
赵氏怜爱地抱住女儿,“娘接你回去。你,你和宋清风有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尹珍珠摇摇头,“他只会读书,没有碰我。”
赵氏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那就好,只要你还是完璧之身,娘就把属于你的都给你夺回来。”
“娘,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尹珍珠放肆大哭。
赵氏紧紧抱住女儿,“娘不让你离开上京城,娘让你永远留在上京城,永远留在娘身边。”
……
小巷子深处一间破漏屋子里,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身材消瘦,五官却精致,一件洗得几乎发白的青衫披在身上,背上隐隐还能透出一些被打的血迹。
男子闭目在休息,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哐当”罐子倒地的声音。
“珍珠,你怎么了?”宋清风猛地睁开眼,焦急地朝外喊。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虚脱。
十几天只吃了些清粥小菜,怎么可能有力气,再者他还受了伤,更需要营养。
可他什么都没有,连租房子的钱都是尹珍珠当了衣裙换来的。
之前还能抄书作画赚些钱,现在连笔都拿不稳。
宋清风没听到回应,强撑起身体下床,将青衫穿好,走出去。
“珍珠,我来生火做饭,你不要……”
宋清风话到一半,只看到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头醉倒在门口。
“老先生,你怎么又喝醉了?地上凉,别躺地上睡。”
醉老头就住宋清风隔壁的小破屋,整日喝酒,不省人事。
认识十几天,从未见过他清醒。
宋清风也不嫌弃脏兮兮的老头,好心扶起他,他却整个人靠在宋清风身上。
牵扯到他身上的伤,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醉老头忽然抓住宋清风的手腕,扒开他的衣领看他背后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