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荷别过脸,浑身都是对倔人的丧气。
大马真是又蠢又笨又倔,他一心想对她负责,却不想伤了两个人的心,还把她置于了最危险的境地。
不过他终究会看清自己的心的。
小荷知道,上辈子这个时候,祝妹已经怀孕了。
两人一定会排除万难在一起,他们最后会用最锋利的矛刺向自己,而这辈子的自己,早就不在乎了。
不在乎就是刀枪不入。
小荷打包了花卷,并着几个肉菜回到了花房配所。
出乎小荷意料,陛下倒真是个做实事的,把花田料理得很好。
小荷不由地使劲夸赞起来,“阿松哥,这土翻得很好啊。”
虽是花了许多心思,不过得了小荷的表扬,谢淮不自觉扬起了下巴,“这些皆是不难,你明日还可令我多做些,好替你分担忧愁。”
小符在旁边,默默翻着白眼。哟哟哟,皆是不难,也不知是谁在田坎上愁眉不展了一大早上。
然后她就看到,小荷姐不仅找了好多好多话夸男人,还心疼地捧着他的手,一点一点为他擦拭手上的伤口。
她心头有点羡慕的,她从小就没有亲人,被人卖来卖去。就算是在以前的厨房,也是要她去哄别人、讨好别人,才会有人对她好、追捧她。
她之所以替祝妹出头,也是因为祝妹那表面上的温柔吸引了她,就好像她也有了亲人一样。
可是,祝妹从来没有像小荷哄阿松一样,哄过她。
小符再也看不得这些,自己领了菜,就蹲在田埂上,很孤独地吃上了。
吃着吃着,一只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头顶,“今儿做得很好。”
小符吃饭的小脑袋一顿,就见那人在她身旁坐下了。那人怀里抱了个草药罐,仔仔细细检查她手臂上的伤口,替她擦上冰冰凉凉的草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