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房间之内,谢淮听着水声,时不时见屋外伸展的柔荑,耳根的红霞久久不退。
特别是对方进房间之后,照常去翻那本文字版避火图,来来回回仔细研究,更是让谢淮害羞得早早钻进了被窝。
谢淮稍稍等了等,一直等到对方照常熄了灯火,对方也没有丝毫动作。
他心头有点不愉,想到早先屋外那个叫小符的少女,在对方的脸颊啄了一口,他都没亲过……
他今日在床上等了很久,也暗示了很久,对方都对他毫无表示。
他的手,停在了自己的脸侧——
当真如此丑陋,丑陋到她连轻啄一下都嫌恶心吗?
巨大的失落粘稠地笼罩着他……渐渐沉入湖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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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小荷过得都不错。
厨房那些人像是偃旗息鼓了,或者还没有找到折腾她的方法。
陛下四肢在劳作中渐渐养好了,无论是种花还是翻土,看起来都游刃有余。
直到有一日,小荷提早回来,见到谢淮还在洒花种。她不由地停下脚步,捧着脸观察起来。
看着看着,她蹙起眉头,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阿松哥,你洒的是什么种?”
“白檀。”谢淮回答。
小荷出现一刹那的怔愣,旋即跳了起来,“你在花田里种白檀?”
谢淮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那是树啊,应该种在花园里,这里只能种一些可移栽的花草!”小荷急得尾音都扬起来了。
但是这时候她还没发作,她决定好好问问,陛下,把其他花种种在哪里了。
于是她看到了本该在温水里浸泡,却被烫水浇烂了的菊花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