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的心怦然一动,擦拭他脸庞的手稍停。
“怎么了,很丑吧?”谢淮嘴角弥漫苦涩,他偷听到她跟小符说过,他的脸皮被山匪割下,是重新缝上去的,故而丑陋畸形。
所以小荷才每次在他脸上涂上厚厚的黑膏。
别人连他涂满黑膏的模样都会被吓到,他不知自己真实模样,到底有多吓人了。
小荷这才回神,她连忙摇头,“不丑,一点也不丑。”
她觉得不妥,想要退一步。她的小指,却不小心勾到了他濡湿的发丝。
她朝前撞去,在离他俊颜只差一寸的地方,被他的大掌握住了腰。
小荷的腰极细,一只大掌就能稳稳握住。
她惊惶地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腰下是那灼热到撩人的温度,那一瞬间,她竟有一种近乎无耻的错觉——
那张微薄的、带着水渍的唇,微微地张开,像是要吮住她的唇一般。
开什么玩笑啊?
小荷按捺下那颗狂跳的心,扶住床沿,把自己给撑起来。
“阿松哥,你……把手放开吧。”
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沉沉的笑。
很挠耳朵。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只手的松开。
就在那炽热温度离开的一刻,她心头涌起了一股怅然若失之感。
小荷赶紧反应过来,她意识到刚刚她放纵自己心驰神往到了一个不应该的地步。
定是两辈子缺男人缺狠了,她瞬间摆正心态,缺得再狠,也不该对眼前的人产生心思。
眼前之人,是……她最最尊贵的老板!
……………………
谢淮无师自通地感知到了小荷的情绪,他的大掌感受到了那具躯体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