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汤品有问题,那就确实说得通了。
“谁知是不是你陷害了……”孙林嘟囔。
小荷瞪大了眼,这也能怪她?在此人眼里,自己到底是有多罪大恶极?
她上辈子最后跳反,黑化到恶贯满盈,都是这群人不问青红皂白便冤枉她害的!
“抱歉啊,我一个小小花奴,不仅没那个能耐陷害,厨房没被罚,还全靠了我。”小荷耸了耸肩。
孙林讶然,看向陈管家。
陈管家沉默着点了点头。
“正巧我养了两盆不错的花,得了太守大人的眼。”小荷说道,“我便大人不记小人过,求着老爷谅解了厨房。”
“看看,我多大度,你们竟然用这样恶毒的眼光揣测我。”小荷的嘴,用得越来越好了。
“现在老爷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孙管事你嘛……就照你说的,直接走呗。”
这下该孙林尴尬了。
“你不自己说的,要么我走,要么你走吗?”
“孙管事不会这么不要脸,这样了还要留下来吧?”小荷刺激孙林。
孙林比起祝妹这种人,脸皮不算厚,草草几句话,已经臊得面红耳赤了。
她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走。
一是她在韦府多年,早已不适应外面酒楼的生活;
二是她在府中,还有牵挂,她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陈管家乜了小荷一眼,“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过了。”
小荷耸耸肩,还真是不公平,别人欺负她的时候,就作壁上观;她反击了别人,就必须得饶人处且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