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花房配所之后,他紧紧关上了门。
回过头来,就看见那本避火图正规规整整地放在床铺正中央。
谢淮:“……”
她知道她很急,可这样大胆的明示,他还是……谢淮呼吸一紧,耳根没有被黑膏覆盖的地方,浮现淡淡的粉色。
还是有些害羞。
他走过去,拾起那本书,放在自己膝盖上。
“阿松哥,跟我说说今日之事可好?”小荷无知无觉,顺势坐到了谢淮旁边。
谢淮咳了咳,便开了口。
说到士兵搜查之时,小荷突然把他的手抓得紧紧的。
“他们为难你了吗?”小荷的声音都在发抖。
她没有想到,那些搜查的兵居然离他们这么近。
上辈子这时候,陛下还在昏迷,加之韦家乃巨富之家,藏匿一个人不成问题。
到了这辈子,她根本没能力保住陛下。
陛下还要跟着她担惊受怕。
谢淮被她带点冰凉的手握住,眼看着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抠刮着那本避火图的封壳。
他的心也被那剐蹭的暧昧给牵绊住,一点一点拉扯……
明明自制力惊人的他,也感到了一丝口干舌燥。
谢淮别过脑袋,“没事,他们嫌弃我丑。”
他故意示弱,引得她的手裹得更紧了。
他的呼吸都谨慎起来,感受着被着双手包裹的感觉。
紧接着,他又说到了那群在安宁坊差点被卖作两脚羊的孩子们。
谢淮跟小荷不一样,他是个有嘴就说的人。更何况,两人本来就是未婚夫妻,夫妻一体,既然他花了钱、做了事,就要跟她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