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曾在宫里听过,历史上好几个明君,对待臣下都特别亲密,和臣子们日夜相谈、同吃同睡。
以前她都觉得夸张了夸张了,怎么可能呢,几个大男人之间干这种事情。
现在她相信了,陛下作为未来的一代明君,已经有了这种潜质了。
这很好,很明君。
小荷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能屈能伸,身段柔软。
她相信,作为陛下最信任的臣子,江鹤词江相应该经常被陛下抱在怀里吧。
正好江鹤词身条细长,应该很好抱才对。
不知为何,分明以后要跟江鹤词做同僚的,一想到陛下也要这么抱江鹤词,小荷心头酸酸的,涌出了不该有的妒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酸什么,心头就跟浸了颗酸梅似的。
可能是陛下给她的承诺太动人了,亦或是这段独享陛下的时光,太过美妙了吧……
小荷叹息。
…………
方才一时的冲动已过,怀抱着的佳人令谢淮恢复了理智。
谢淮怀抱着佳人,他垂眸盯着她的每个表情,她的思、她的笑、她小小的狡黠,每种样子都能令他发狂。
他忍得辛苦,耳根微红。
可他也清楚地明白,现在的他,正处于人生的岔路口,时刻面对着最艰险的选择。
他不能在这时候夺了她的身子,更不能让她在这时候受孕。
这是对她和孩子最大的不负责任。
谢淮屏息凝神,只轻轻搂着她,轻声问她今日发生的事。
小荷也欢欢喜喜地认真对答。
“阿松哥,我想在每一株牡丹上,都写上批词,你文采好,可以帮我写吗?”小荷兴奋问道。
这是她的大机会,她一定要把握住。
明知陛下深谋高远,可她还是忍不住拉着陛下一起。
仿佛什么事情,有他一起做,一定会成功一般。
“你放心,你写好之后,我会先誊写,然后交给外面的秀才再写一遍。”小荷拍着胸脯打包票。
遇到陛下的事情,她总是小小心心的,绝不能让别人认出陛下的笔迹。
谢淮听闻,低声笑了,“好。”
那声音拂过小荷的鬓发,苏苏的。
小荷耳根微红,猛然间,她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她往下瞥了一眼,吞了吞口水。
就……她亦能理解,毕竟陛下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这是不可避免的。
见小荷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样,谢淮也不扭捏,他把小荷放下来,“无事,你先睡,我自己处理。”
小荷点点头。
可没有想到,下一刻陛下打了一盆水,在她面前自顾自解起了腰带。
小荷双眼睁圆,“阿松哥……?”
谢淮见怪不怪,“我俩如今关系,何须避讳?”
他想让她看到,他是干净的,他的身体还没被任何人碰过。
他所有的所有,都是为了她,都属于她。
而小荷却很焦灼,她把自己裹进小被子里,她不敢看,又忍不住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