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谢淮欲言又止。
他很想告知她,他的真实身份。
他不欲连累她,实则他亦有个法子,正想对她说——
可下一刻,他愣住了。
少女踮起脚尖,慌不择路去解他的衣襟。
“小荷,你要作甚?”谢淮按住她的手。
“阿松哥,咱们做……做个戏……”小荷紧张 ,连手都在抖,“你……你放心,是假的,我不可能这样对你。”
谢淮结合方才她与宋如枝所说的话,瞬间领悟了。
她要装出与他白/日/宣/淫的模样,世人皆看轻奴隶,甚至觉得奴隶不是人,兽性居多、人性居少。
如今小荷就要坐实这种偏见,演出一番表小姐问罪而来,却发现奴隶正在做那肮脏事的戏码。
闺阁之中的小姐哪里看过这些,便拿着柳条,愤然想要惩治刁奴。
小荷正是利用了这些冠冕堂皇大人们的盲点,此番他们连解释都不用,只需要看到宋如枝的愤怒,与他二人的惊惶、无耻、求饶便可。
解释就会有破绽,而情绪和惯性,则会让那群官兵,进入一以贯之的盲点。
谢淮垂首,看着她红红的脸,与她焦急的神情。
“没关系,事有从急。”他温柔地掌住她的后脑勺,“你都是为了救我。”
“只是苦了你。”谢淮眼睫覆盖下来,在天光边沿形成淡淡的浅影。
他褪下自己的衣襟,露出宽阔背脊、薄肌胸膛,与那紧实垒块的公狗腰。
谢淮轻抚她的脸,教她不要紧张。
小荷点点头,在小荷眼里,这是头一遭冒犯龙体。
下一刻,她被含住了唇,灼热的触感席卷了她。
她只在上辈子的十四岁那年,亲吻过大马哥。
除此之外,她从未有过亲吻其他人的经验。
她早已忘了亲吻是件多么纠缠而甜蜜的事情,她的上颚生疼,她长得太过瘦小了,就算他俯下身,她也必须踮着脚去承接他。
渐渐地,她脚尖一轻,她被他一手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