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跟陛下说,只是做做样子,不用……不用太详细。
可莫名其妙的,她没有说。
她感到自己的耳根已经红完了,他又去啄了她的额头、耳垂、脖颈。
每一处,到最后,就是用了巧劲地一嘬。
她脚趾蜷缩,手指也乱抓,指甲嵌进了他的铁臂。
不对的,这是不对的。她在心里提醒自己。
也不知是这妄念的感觉不对,还是抓伤龙体不对,小荷喘息着闭上了眼睛。
直至在锁骨处留下痕迹,小荷才一喘一喘地叫停,“阿松哥,好了好了……”
“不够……”谢淮睁开眼,那双清绝的桃花眼里,含着醉人的沉沦。
“小荷,不够的,那些人……万一……”谢淮知晓,他就算是拼了命,也不会让那些人多看小荷一眼。
可君子从心,这是山上的老师教授他的。
他要从心。
他挑开了小荷的衣襟,俯首哄她,“小荷,只有这里,我不会再往下了……”
……………………
宋如枝就在门后,她手里拿着柳枝,听着门内毫无顾忌的啧啧水声,与那忍了又忍的抽气喘息。
宋如枝心绪起伏,巨大的无措、震惊、愤怒席卷了她。
她感觉到,现在的她,就如同戏园子里的丑角一般。
主角们在台上演着自己的故事,而她不过是徒增笑料的调剂。
宋如枝感到头晕目眩,正当无数悲伤笼罩她之际,她看到一群官兵朝这边疾驰而来。
“那边,是什么人?”为首的兵蛋子大声喝道。
宋如枝吓了一跳,她不敢再多想,咬着牙向那扇门踢去,“光天化日之下,两名刁奴,你们在做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