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是什么伤害?”只要不把傅释绝毒死就行了。
他也没有隐瞒:“对肾不太好。”
虞北橙:“?你确定?”
这几天,她觉得傅释绝的肾非常给力。若不是她体力太弱,感觉他一天可以来五六次。
“非常确定。”
“听你这笃定的口吻,你是之前用过?然后出现了肾不太好的症状吗?”她一脸看戏的表情打量着他下半身。
兰濯池嘴角的肌肉没忍住抽了抽:“江猷白将药用在了小白鼠身上,试验出来的。”
“小白鼠哪能和人比啊?我试过了,傅释绝的肾非常very good。你放心大胆地给虞南音去用吧。”
床上的傅释绝听着虞北橙的话,都气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了。
她玷污了他就算了,现如今还敢将那种事耀武扬威地告诉兰濯池?
这个贱人!她就是故意的吧?
“你和傅释绝发生了关系?”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相信的同时也有点儿诧异。
在兰濯池印象里,傅释绝还是个处。
至于为什么会那么觉得,是之前在虞南音的生日宴会上时,他偷听到了傅释绝和虞南音俩人的谈话。
傅释绝似乎怕虞南音嫌弃他“脏”,解释他和虞北橙在一起那么久,从来没有睡过虞北橙,还说什么,他会一直保持着第一次的“纯真”,给小音。
而现在虞北橙那些话,他该信吗?
“还能有假的不成?”说着,她挑开了衣服,露出肌肤上那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少女的肌肤白到发光,那些抓痕突兀的横亘在上面,看上去很是诱人侵占。
不过此时的兰濯池的心在虞南音身上,只觉得她动作轻浮,问:“他不是不能动了吗?怎么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