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畜生！他们就是一群畜生！！！”

唐修一把将他推开，卢斌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唐修走到他面前，吐出一口烟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你现在这样，能报仇吗？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有一点警察的样子吗？你对得起你头上的国徽吗？你对得起你身上这身警服吗？”

“如果你的女儿还活着，他愿意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

卢斌低着头，两行清泪从眼中滑落，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我...我...”

“明天中纪委会抵达盐水县，你应该明白你自己怎么做的，对吧？”

“你家里的证据，也应该拿出来让这些证据见见光了。”

唐修居高临下，再次扔给他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烟雾笼罩着面庞。

“你觉得呢？卢警官？”

卢斌的酒意，在唐修的这句话之下，瞬间消失一空，整个人的目光都呆滞了起来。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的看着唐修，狂咽了一口口水，“唐县长，您...您...”

唐修笑着道，“你想问我，我怎么知道的是吧？”

卢斌强压着心中的震撼和不解，点了点头。

唐修笑着走到病床前，顺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检查单问道，“这是什么？”

卢斌疑惑，心中很疑惑，这不就是检查单吗，还能是什么？

不，不对。

领导突然问你题外话，肯定不是这么简单，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着回答道，“这是...纸？”

唐修点头，“没错。”说完，他将检查单对折，随后又问道，“现在呢，看出了什么？”

卢斌懵逼的摇头，啥意思啊，最讨厌谜语人了，你们这群当领导的，就不能说清楚吗？

“你之前看到的，是一张完好的纸张，可经过对折之后，纸张就会留下痕迹，你就算用尽手段也没办法将这张纸张恢复成原样，同理，他们干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天衣无缝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