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快步过去,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仔细看着沈书华,
“沈书记,您累着了。”陆明远沉声道。
沈书华的脸红了一下,难道三天一次过于频繁了?
沈虹芸连忙快步进来,紧张的看着陆明远。
沈书华道:“是啊,上午去了趟开发区,是有点累了。”
陆明远似乎不认可沈书华的话,
看了看他的舌头,连忙号脉。
沈虹芸的呼吸加重了,皱眉瞪眼看着郝常旭。
郝常旭无语的躲开她的视线,知道沈虹芸这是怪自己了,把书记累着了,可是,这不是他能左右的。
“这副药还有几天?”陆明远问。
“还有两天。”沈虹芸急道。
“别吃了,加药,否则会有危险。”陆明远连忙跟郝常旭要笔纸。
沈虹芸的泪水在眼窝里打转了。
沈书华笑道:“有那么严重吗?只是走了一上午而已。”
“什么呀,你天天出去,”沈虹芸带着哭腔道。
陆明远摆摆手:“身体上的劳累不是主因,您是思虑过度透支了心血,沈书记,您有焦虑之事!”
“是因为这个稿子吗?”沈虹芸急问。
“是啊。”沈书华点头。
“那现在不焦虑了吧?”
“嗯,不焦虑了。”沈书华笑了。
陆明远一眼就看出来沈书华在应付沈虹芸,怕她担心。
而且,陆明远可以确定不是稿子的事。
这个稿子的心结无非就是退与守,
退是释怀,守也是初心,不会导致焦郁之症。
所以,沈书华心里还有一件另他很焦心的事。
郝常旭通过陆明远的表情就看出来了,他没信沈书华的话,
只有郝常旭知道沈书华最大的心结是什么,还不能轻易跟外人说。
那件事一旦被沈书华解决了,将震惊整个桦林市,乃至整个东原省。
郝常旭也是由衷的佩服陆明远的医术,连心病都能分出种类来,这还是中医吗?
感觉像出马仙了,而且还是很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