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她并不喜欢咱们这个圈子。”陆明远道。
“刚才她问我姑姑你们的身份了,她妈妈就是因为强拆的事死的,所以她对政府人员很抵触。”
“其实也未必,在T台上她还是很积极的,不是总抓着过去不放的人,所以我分析她的问题不是在死去的妈妈身上,应该是在她爸爸身上,曾经是个军人,现在沦落到捡破烂买酒喝,哪个女儿受得了。”
黄品强听到这,眼睛亮了:“老陆,还是你脑瓜子好使,那你教教我该怎么办?”
陆明远想了想道::“你若是能给她爸找个工作,我估计你俩的事基本就成了。”
“工作?”黄品强顿时站直了身体。
“对,看看你们城管局有没有位置?”
“那怎么行,我老丈人怎么去城管那种单位满大街溜达,必须坐办公室啊!”
“你就吹吧!”
“我这个时候提出给她爸找工作是不是不太好?”
“燕子的性子太倔,必须迂回,见机行事。”
二人商量了一会,回了包房。
“两个大男人一起上厕所,还要一个人给放哨吗?”齐婉儿挖苦道。
陆明远道:“说对一半,强子尿尿需要吹哨。”
“老陆你别胡说八道。”黄品强急了。
众人哄笑。
“不过强子最近真有点愁事,”
陆明远严肃起来,“他爸的单位冶金局前几天被盗了,虽然没丢啥值钱的,可是说明保卫工作很不到位,现在急需找一名经验丰富的保安。”
“还有这事儿?”黄美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