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小网站的主任而已,吴局就喜欢拿我开玩笑。”陆明远谦虚着。
伍峰笑笑,也不过多的夸赞了,能跟吴局开玩笑就说明人家不简单了。
伍峰收回笑容,严肃道:
“跟你我就实话实说了,当年就是那把火把我坑惨了,本来我就要再升一格了,那把火就让我止步了,想当年,我可是正经的警官学校毕业的,28岁当所长,那是整个桦林警界的楷模,结果现在快四十了,在调研室当主任,基本上跟脱了皮没啥区别了。”
“伍哥,那时候我还小,那场火到底怎么立案的?”陆明远问。
“人为纵火,当时我记得死者老海头的孙女还指认说是邢家二小子干的,也就是邢伟,我找了邢伟,他却有不在场的证据,那晚他在录像厅看了一宿录像,所以我就查其他线索,查了好几个月都没有结果,我也是力不从心了。”
陆明远明白了,因为死者只是一个无名的老头,没人大力去支持,变成了积案,责任也扣在伍峰的头上。
陆明远道:“伍哥你相信我,肯定是邢伟,我相信海棠的直觉。”
“对,那小姑娘叫海棠,听说后来去了你家?”
“是,那场火让她失明了,去孤儿院也无法生活,我妈就收留她了。”
“可怜的孩子啊,我也真想为她报仇,可是,真的没有证据显示是邢伟,反倒有不在场的证明,海棠的话没用的,再说了,那年邢伟才十四岁,怕是没啥大的惩罚了。”
“伍哥,”陆明远压低声音道,“我敢断定,这几年邢伟身上还有别的案子,要不你查查哪些案子能跟他扯上关系?”
“你这是硬要给人扣屎盆子啊?”伍峰苦笑。
“伍哥误会我的意思了,现在法制社会哪能扣屎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陆明远尴尬的喝了一口酒,想了想,道:
“要不我给你讲讲古代人扣屎盆的事,咱就说明朝锦衣卫,他们想害一个无罪的官员时,就采用有罪论,从历年的积案里找一件给他按上,最好是找一件能沾上点边的案子,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有蒙对的,就是那个人干的,还没动刑,立马就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