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齐云山直接打这个电话,那就有献媚的味道了,齐云山不至于幼稚到那个地步,沈书华最讨厌献媚的人,即使胜利了,也不会太过嘉奖。
齐云山现在是彻底相信了一个事实,陆明远的思维和远见,早已超越了常委会上的这些老油子了。
杨一夫刚批评完齐云山,
专职副书记万芳忽然说道:“云山同志也是太感性了,毕竟和书华同志共事多年,可以理解,换做我也是不敢相信啊。”
杨一夫又是一愣,麻痹的,你也往回坐了?
纪委书记徐一平道:“最近我爱人身体不好,我没能参与调查组的工作,实在遗憾,但我也是老纪委了,实在想不通书华同志怎么会把一百万放在办公室的?”
又一个往回坐的!
杨一夫眼底都冒火了。
正是齐云山开的这个头,让其他人忽然间觉得这事不对了,肯定是齐云山嗅到了某种味道了,才敢为沈书华说话,
除非齐云山缺心眼,
可是,齐云山缺心眼吗?
若论心眼,他比谁都多。
若论判别风向,他这个墙头草比谁都准。
眼看组织部长丁昱丹也要讲话了,杨一夫连忙宣布散会,肺子都要气炸了。
沈书华不在现场,他本想当把指明灯,结果方向感还是指向了沈书华。
这特么哪跟哪啊?到底怎么回事?
杨一夫永远也想不通齐云山是从哪来的方向感。
只有齐云山自己知道,他的方向感来源于一群孩子,以陆明远为中心的那几个孩子。
甚至这几个孩子正左右着桦林这次事件的走向。
散会后,屋内只剩下冯天裕杨一夫以及调查组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