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只要能为爸妈报仇。”
......
“薛站长,喝多了这是?”
胡同口,薛有才抱着电线杆呼呼睡着,两名巡夜的路过,好奇的看着他,拍拍他的肩膀喊道。
薛有才猛然醒了,看着自己的造型,再看电线杆下的尿,有点懵逼,
“咋回事?刚才谁打我了?”
二人连忙后退一步,“薛站长,没人打你,是你自己喝多了。”
薛有才揉揉头,记得刚尿完尿就被人打了后脑一下,难道记错了?
站起来,看了眼手表:“卧槽,我在这睡了两个多小时啦!”
二人又是一愣:“薛站长又说酒话了,半个小时前我俩路过还没看到你在这,所以,你最多睡了半个小时。”
“不可能,我就是九点半从金凤凰歌厅出来的,现在都12点了。”薛有才连连摆手坚持自己的说法。
“卧槽,我们俩骗你干嘛啊?”
“薛站长,你啥意思啊,是不是想诬陷我俩没按时巡夜啊?”
二人有些火大了,薛有才若是在这睡了两个多小时,而他俩没看到,那就说明他俩没按时巡夜,这份巡夜的工作好不容易找到的,可不能被薛有才给诬陷喽。
二人不容薛有才不愿意,拉着他去了金凤凰歌厅,结果歌厅说薛有才的确是九点半就走了。
“你俩就是没按时巡夜,现在没话说了吧!”
薛有才指了指他俩,离开了歌厅。
二人懵逼了,他们俩肯定在半个小时前来过,薛有才肯定没在这睡觉,
那么问题出在哪?
只有一个可能,这个薛有才是故意的,很有可能是联防办里谁安排的,想给他俩扣屎盆子开除,好安排别人进来。
冤枉,实在是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