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随意。”
“不行,我得知道你认识的人什么级别,我才知道拿多少。”
“您就别问了,问了我怕你不敢拿。”
“呦,照你这么说,我拿走后,还不得给退回来?”
“不能够,”光头连忙摇头,“我王老幺给自己定下了规矩,跟谁抢食也不跟警察抢食,哪怕小警员,我们都尊重。”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今天是逮着大鱼了。”
陆明远将皮包拉上,指着床上的那位,道:“知道他怎么了吗?”
“肯定是被您打晕了,我们哥仨就他不抗揍。”
陆明远拿出一只银针:“是被我扎晕的。”
“呦,针灸高手!”
“还是催眠高手。”
“啥意思?”
“不过,我不会给你催眠,我要让你感受到真实的痛苦,免得你以后翻供。”
“兄弟,别闹,我都给你钱了,喂,你你你...”
陆明远也不废话了,抓起一块破布塞进他的嘴里,紧跟着将银针直接扎进了他的眼角,第二针脸颊,第三针耳根,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光头顿时疼的哀嚎起来,却也只能从嗓子底发声。
若说世上最痛的疼痛,就是三叉神经痛,时而如同灼烧,时而如同刀割。
此时的光头老大被三叉神经痛折磨得生不如死,满地打滚。
疼痛持续了三分钟,陆明远终于给他拔掉了银针,对于他来说简直如获新生。
陆明远拿掉他口中的抹布,道:“说吧,谁指使你绑架的?”
光头再看陆明远,就如同看着恶魔,“你,你不是人...”
‘啪~’陆明远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
光头这才清醒一些,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另外再给你十万。”
陆明远又举起了银针,老大连忙喊道:“是洪田良,是他给我钱让我绑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