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科的人来了。”门口警员提醒道。
陆明远只好拔掉银针,收好,准备离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针都拔了张老黑怎么还没完没了的说着过去和周艾琳的事?走不出来了?
催眠这个度有时候的确不好掌握,太瞧得起张老黑了,用针过猛了。
审讯科来了一男一女,年龄都在三十来岁。
“你在刑讯逼供?”中年女子发觉张老黑嘴角有血。
“他这是拒捕时受的伤,问题不大,死不了。”陆明远准备离开。
“你是哪个部门的?”女子又问。
“我是联合调查组的。”
“现在是我们审讯时间,等我们完事的你们再来。”女子面露不悦。
“好的。”陆明远转身想走。
女子又问:“他这是怎么了?”
“哦,他神经有点错乱,在这忆苦思甜。”
“...”女子仔细看着张老黑,听到他的确在自言自语着念书时候的事。
“那个,”陆明远犹豫了一下,道:“拿杯凉水浇他头上,他就正常了。”
陆明远说完匆匆离去,的确用针过猛了。
回到伍峰办公室,徐达也回来了。
他对周艾琳的审讯也结束了,基本了解了周艾琳和张老黑的事。
二十年前,他们生活在桦林砂山胡同,而且是邻居,与陆明远跟海棠的情况类似,周艾琳是跟着母亲生活,张老黑跟着爷爷,周艾琳母女经常被胡同里人欺负,张老黑就帮着她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