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任由许砚淮自己,估计都不知道怎么去讨好一个女孩子。
许砚淮看着司鸢,轻声开口:“饿了?去吃饭吧,下午我和你一起去看法院。”
司鸢站起身,礼貌地和许老爷子道别,才跟着许砚淮身后走出病房。
许老爷子看着小儿子一言不发带走了人,突然一下乐了。
看这个样子,臭小子是真的上心了,就是不知道人家姑娘是什么想法……
可惜他刚才没问出来!
司鸢跟在许砚淮身后走出医院。
“老爷子说的话你不用在意,他就是在医院躺太久,脑子不太灵光了。”
“也没说什么,许先生不用担心。”
老爷子也就是胡说八道了一些事情,比如她是怎么看待许砚淮这样的问题,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老爷子太关心许砚淮。
楚羽站在车边,拉开车门,尽职尽责当一个好助理。
他的目光在司鸢头上的簪子上一扫而过,眼里多了一丝疑惑,却又很快收敛。
大概是自己死了太久,脑子也没有那么灵光了。
一上车,许砚淮就握住了司鸢的手腕,她的骨骼和南黛一样又细又长,握在手里也像一段花瓶长长的瓶口。
司鸢一愣,抬眼看向了许砚淮。
“许先生?”
“你体内的降头术时隔太久,很难知道是什么术法,但你这些年身体不好气运凋敝,应该更多的原因是降头术。”
就算赵沁沁对她用了换命格的术法,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
在这之前,她就算被人偷走,也会按照自己本身的气运来,不管什么事情都会轻轻松松逢凶化吉,就比如翁娓娓,就算被许栗妃的母亲带走,这年前的日子也并不艰苦。
反而翁家父母对她也像是亲生的一样,视若珍宝。
在没有遇到许栗妃和换命格的术法以前,她本身的八字格局都是没问题的。
但司鸢不一样,她明明有一个足够好的命格,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过成那样,还是因为降头术的作用。
会遇到李大国和周翠,包括后面的赵家人,也是因为她的气运被降头术掩盖了。
司鸢的睫毛颤了颤。
原来……是为了探寻降头术啊。
“降头术的信息,我只知道泰山的,能从他身上下手吗?”
许砚淮的手指在司鸢手腕内侧的蝴蝶上按了按,“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术法,既然只知道泰山一个人,那就先找到他。”
他侧头看向司鸢,对上她清透的眸子。
“你有什么头绪吗?”
“暂时没有,但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
他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拉着她的手,总让她很难思考自己的事情,仿佛周围都完全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让人难以忽视。
许砚淮松开她的手,司鸢轻轻揉了揉手腕,总觉得自己手上都带上了一股檀香气息。
“可以先引出泰山的父亲,他儿子死在我手上,肯定会想办法找我寻仇的。”
上次在赵家,要不是许砚淮在,说不准泰山真有机会伤到她。
他也想起来了上次的事情,对上司鸢的目光,许砚淮轻声开口。
“放心,这次有我在,你也一样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