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你也别闲着,下边下边,腿间腹下试试。”
“诶?我来我来!阉人咯!”初二跃跃欲试。
晏时淡淡看了谢安一眼,看他这样子,一时半会也不会尽兴。
罢了。
什么母蛊的,恶心,他吃不下。
她是个小骗子,他才不会心疼她,才不会顾她的身体会不会被啃食。
晏时起身,缓缓走出去,边走边说道,“找到了捏死。”
他该回去给她洗身子了。
转眼,妘娇昏睡的第五日。
谢安终于找到母蛊,妘娇体内的子蛊也被他用药除了。
他的小鹿今天就要醒过来了。
晏时心情极佳地勾起唇角,他终于可以跟她好好算账了。
热气在房间里四溢。
他拿起帕子浸在热水里,有力的手掌轻轻一拧,热水从指缝流淌滴落。
指尖捏紧妘娇的被子,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犹豫了两秒。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缓缓拉开。
短短几日,他已经亲手给她擦拭了好多遍,为了方便,他没有给她穿衣。
主要是她实在是很娇,说了那件小衣小了还要穿,结果就是生生勒出一条红痕。
被子被一点点拉开,晏时呼吸滞了一瞬,身体涌起了一股怪异的燥热。
心口下被小衣勒出的红痕仿佛还在眼前,晏时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处隆起。
她身上的肌肤比她脸上还要白上一个度,如剥了壳的鸡蛋,细嫩娇软。
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滚烫,晏时拿着帕子擦拭她每一寸肌肤,力度很轻很轻。
他像是在观察什么绝世画作,目光随着移动的指尖而动,越往下越燥热。
第一次时,他甚至流了鼻血。
可很多次之后,他还是会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目光会不受控地占有她的每一寸,直到喉咙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