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当我败给你了。”他将人抱在怀里顺着气,声音小小地开口。
妘娇软软地趴在他肩头上,贴着他的耳边。
她转过脸,看向耳垂,靠近了看,右边耳垂上有一道凸起的浅痕,那是鞭子留下的。
她突然坐起身,在晏时错愕的眼神下,用力将他推倒,欺身跨坐在他腰上,指尖拉下他的腰带,攥着他的衣服往下一扯,露出了大片肌肤。
晏时睫毛颤了颤。
红衣松落下来,堪堪在晏时臂弯处,胸膛大敞着。
衣领呈倒三角敞开,胸膛劲瘦有力,麦色的肌肤上纹理分明,八块分明的腹肌线条流畅,腰线隐匿在衣服下。
一眼望去宽肩窄腰。
看着很有力。
他双手抵在身上,微微撑起,昂着脖子看。
“做什么?”他嗓子干得发哑地问道。
妘娇有些脸红心跳,身下的肌肤微微发烫,她抿了抿唇,手抚上晏时的右耳垂。
细微凸起的疤痕,那一鞭子抽得耳垂开了一道小口,流了很多的血。
妘娇轻轻捏了捏。
刹那间,一股不可言状的酥麻从晏时的脚底升起,蔓延至四肢,麻得他浑身一颤。
“别。”他颤着手握住了在他耳垂上作乱的手。
尾音发着颤。
周身却漫起了一种奇妙的愉悦,无法言说,甚至乎让他有点心惊。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神秘的探索。
他有些兴奋,又有些心怯。
耳垂上慢慢发烫,像是有火在烧,她的指尖每捏一下,火苗就旺一分。
妘娇定定地看了两眼,一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缓缓低身,靠着耳垂贴近。
她身上的那道令人心安的兰花香在慢慢靠近,晏时的心跳声被放大,咚咚咚的,越来越大声。
她擦着他的脸而过,停在他耳边,很轻地吻住了耳垂。
晏时撑在身后的手抖了抖,他颤抖着睫毛闭上了眼睛,给她擦拭身子时那股燥热涌了上来。
他想,他大概是毒入膏肓了。
眼尾渐渐变得殷红,眼下那颗朱砂痣妖孽夺目,像是等待被亵渎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