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的画技不够高。
——真的吗?
教习嬷嬷点了点头,“奴婢学艺不精。”
“姑姑不必难过,我们一起进步吧。”妘娇一脸真诚地拍了拍教习嬷嬷的肩膀。
“……”
送走了教习嬷嬷,妘娇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抱着画纸去了书房。
书房里。
跟谢安谈完了公事后,晏时冷不丁地说道,“本王觉得命不久矣了。”
“怎么回事?”
谢安神色一凛,抓过他的手不由分说地开始把脉。
“本王最近身体很燥,即便没有对着王妃也觉得燥热难忍,大概是毒入膏肓了。”
“你和王妃同房了吗?”
“本王一直和王妃同一间房睡,同睡一张床。”
谢安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抬起头看他,“在床上做什么?”
“睡觉。”
“只是睡觉?”
晏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然?”
谢安:“……”
缓缓抽回了手,眼睛四处瞟,说道,“咳咳,憋的。”
谢安不自觉地咳了几声,掏出一本春宵图详解版给他,“学学,学会了自然就好了。”
说完直接往桌上一扔,脚步凌乱地走了。
妘娇进来时,晏时刚好看了一半。
衣领被他扯开了几分,大口喘着气。
身体里的燥热非但没有降下来,反而烧得快要爆炸,脑子里更是莫名地一直浮现妘娇的样子。
她昏睡那几日给她擦洗的样子、她心口被小衣勒得发红的样子、在她身上涂满唇脂的样子……
无一例外,都是不着一物的她。
“王爷我进来啦!”妘娇边说边走了进来。
书案后的晏时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深邃不见底,眼尾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