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站着画吧。”她噌地站了起来。
少了她的存在,他像是失去了水的鱼。
缺氧濒临死亡的人想要汲取求生的空气。
他缓缓起身,重新握上她的手,贴在她身后,另一手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环过她撑在桌沿边。
长腿微微打开,贴在她腿的两侧。
看起来就像是被圈在他和书案中间。
触碰到她的瞬间,那股燥热才得到一丝的抚慰。
太近了。
严丝密缝。
晏时极力地忍耐着快要冲出来的汹涌,张嘴咬住她耳垂。
“专心些。”
不知是说她还是说自己。
粗重的声音伴着热气钻进她耳蜗里,又麻又痒。
妘娇有些心神不宁,乱了心跳,睫毛像扑腾飞起的乌鸦,迅速扑闪着。
纸上浮现一个人影的轮廓,画中人身姿曼妙,腰肢盈盈一握,曲线妖娆。
晏时带着她的手勾勒,画中人外衣松松垮垮落在臂弯间,随着五官一点点被呈现出来,妘娇瞪大了眼睛。
“这,这不是我吗?”
“娇娇真聪明。”
妘娇:“……”
她是娇气,她不是弱智!
那五官跟她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瞎子都能看出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眼睛瞪得更大,脸颊也变得绯红,他好像不打算给她画件衣裳。
啪嗒一声。
晏时放下了毛笔,换了另一支蘸着朱砂,在画中人的心口上落下两点,往下一寸的地方,添了一道很浅很浅的红线。
轰的一下。
妘娇脸上红得直冒烟。
有种洗浴完对着镜子的羞耻感。
她红着脸问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