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锁着眉头拉下她的手,“谁让你来这里的,回去。”
“我不。”她倔强地对上他的眼睛。
晏时眸子危险地眯起,喉结发涩地滚动了一片。
他狠狠心,用力攥着她的手起身,将她托了出去,瞥开眼睛不去看她,“回去。”
身旁一直听不到她离开的脚步声,忽的响起有什么东西落下堆拢在地的声音。
晏时一转头,瞳孔陡然一缩。
妘娇穿着薄纱,攀着冰棺沿跨了进来,冰棺只有一人宽,她跨坐在他身上。
晏时眉心一跳,声音很沙哑,“你做什么?”
“帮王爷减少一点痛苦。”
说完,她手撑着他胸膛缓缓俯身,发丝柔顺地垂下来,落在他的脖子、衣领。
鼻尖相抵,轻轻覆在他的唇上,又轻又柔,带着舒坦到骨子里的凉意。
莫名地上瘾。
一点点抚平着因疼痛撕扯的神经,最后一点理智即将烟消云散,晏时手抚上她的腰往下压。
他额前沁出的汗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想要更多的安抚去平息骨子里的疼痛。
他捏着妘娇的下巴抬起,喉结一下接一下地滚动,揽着她的手一个用力,将人颠倒了位置。
妘娇的背抵在了冰棺上,没有想象中的硬挺,棺中铺了两层软垫。
像是早有预谋。
晏时的求索如潮而至,又急又凶,薄纱被推落肩头,冷意夹着痛意袭来,他偏头咬在她肩上。
妘娇一手顺着他的背,一手揽着他后脑,咬着唇任他啃咬,任他发烫的呼吸肆意地呼在耳边。
晏时没了理智,箍在她肩头的手缓缓抚上了纤细的脖子,直到她涨红着脸咳了几声,他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