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亲口说给她的话,如今被一字不差地还回来了,他才知道心里的难受。
他抬手抚上心脏的位置,那里好像压了千斤重,闷闷的,说不上来的难受。
他张了张嘴巴,不知怎么解释。
他不是那个意思的……
谢安有些丧气地回了侯府。
一进前厅,就听见侯爷夫人和谢邺说道,“听说隔壁家的姑娘在招婿。”
谢邺嗯了一声,叹了一口气,“那姑娘身子不太好,听说相见的是周家的公子。”
“周子贺?”谢安突然插了一嘴。
“是啊。”
“那是个纨绔!”谢安气不知从何起,怒怒地回了书房。
他闭眼就是那日在杏林阁握上的手腕。
半晌,又去了一趟杏林阁。
他命人送了几包药到林府。
等药童回来时,掏出一锭银子捧在谢安面前,小心翼翼道,“林小姐说,不必找了。”
“……”
谁为了她那点破银子!
谢安深吸了一口气,提着一包药又去了晏王府。
她不识好人心,自有人识。
当他提着药在晏王府门前等了一盏茶时,额头上的不耐已经开始凸显青筋。
他现在来个王府也要等通报是吧?
初二快步走出来,接过谢安手里的药。
“药主子就收下了,人就不用进去了。”
说罢,从自己胸口掏出一锭银子塞进他胸口。
拍了拍说道,“不用找了。”
此时的王府里,妘娇正晏时抓着欺在门上算账。
妘娇撑在他身前,一脸为他好的模样,“王爷,你不出去看看小侯爷的药吗?”
晏时一手捏住她的双手举过她头顶压在门上。
膝盖抵着她的腿,倾身亲了亲她的鼻尖,“宝贝才是我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