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动了动想要挣扎着从他腿上下去。
“慢着。”
晏时双腿一夹,将人禁锢住。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眸色逐渐变得晦暗,低沉的嗓音也透着几分沙哑。
“答应好的事怎能反悔呢?宝贝?”
妘娇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单手按在腰后,一手摸索着裙摆慢慢推上去。
唇瓣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上,很慢很慢地下移到脖子和锁骨。
晏时的头贴在她锁骨上,发丝浅浅慢慢摩挲带起的酥麻感痒得她动弹了两下。
身前的脑袋还在一路往下,落在绵软上。
按在她腰间的手忽然往前一压,妘娇的腰板挺直。
晏时张嘴在绵软上轻咬了一口。
妘娇嘤咛了一声,酥麻感像电流淌过全身。
身子软了下来,想要靠在他怀里,可压在她身后的那只手却撑着不让她倒。
“呜……”
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直到妘娇被欺红了眼睛,晏时才抬起头来。
手一松,她就软软倒在他怀里,微喘着。
圆圆的眼圈发红,水盈盈地瞪着他。
手腕处两个浅浅的红印子。
她真的很娇,他稍微一捏没用什么力就红了。
白皙的腿上也多了一个五指印。
晏时慢条斯理地拉下她的裙摆。
妘娇气他,抬腿踹在他的小腿上。
那点力道,轻得跟猫挠没什么两样。
“早知道就不对你好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不对我好对谁好?”晏时拿帕子擦着她脖子上的水渍。
妘娇头一偏,哼了一声,“随便。”
绵软处突然被按了一下,妘娇闷哼了一声。
晏时拿着帕子有些无辜,“我只想擦一下。”
那处的衣服晕了水色,是被他弄湿了的,擦也擦不干。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有多旖旎。
妘娇气得脸红,手抱在身前,“坏人!我再也不疼你了!不给你熬汤了!”
“我错了,我保证我下次不咬你这衣服了好么?”
下次脱了衣服再咬。
妘娇别着头不看他。
晏时抿了抿唇,学着她平日跟他撒娇的样子,伸出手指捏着她的衣袖轻晃。
低声乞求,“求求宝贝了,再疼疼我好么?”
“你不给我熬汤,我这毒怎么解?自从喝了你的汤,我就没有毒发了。”
妘娇这才转过头来看他,“真的?”
“自然,喝了之后我觉得浑身经脉也通了不少。”
这话倒也没有骗她。
他藏了一个秘密,身体里中的毒确实可以解,解药就在他的手上。
他吃了解药毒自然不会再发作。
但他的喉咙不是中毒而溃烂的,汤药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用处。
除了讨她开心。
“所以,别气了好么?”
妘娇抬起下巴,“那好吧,看在你喝完的份上。”
“看来酒酒这古医籍还是有用的,到时候再让小侯爷看一下就好了。”
晏时嘴边的笑意几不可察地淡了一下。
轻声问道,“娇娇,你有想过你还有别的真正的家人吗?”
“有啊。”
晏时的心提了上来,喉结滚动了一下,等着她的下文。
妘娇圈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贴上去,“我的家人就是王爷你啊。”
晏时似是没想到这个答案。
心凝滞了一下,缓缓松了下来,有什么很软很暖的东西流过。
“假若你有疼爱你的爹娘你会不会开心一点?”
“嗯……”妘娇靠在他肩头上,捏着下巴想了想,“也许吧。”
“但我已经有疼爱我的王爷了,我知道王爷是最疼最爱我的。”
她知道他是最疼爱她的。
她都是知道的。
即便有了爹娘这种羁绊,他也不会被取代的。
想通了这一点,晏时唇边的弧度放大。
“那你再亲亲我罢,亲亲我我就送你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