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二,晏时找妹妹,妹妹找爹娘,爹娘一生气,他就无饭可吃无家可归,流浪街头,跌落枝头,再狠心一点不认他了,他不再是风光的小侯爷,怎么追酒酒?
假设三,一和二都成立,爹不理娘不爱,喜欢的姑娘还追不到。
歹毒!
太歹毒了!
还不如揍他一顿。
他双手合十,投降道,“我错了行吗?哥哥。”
“行。”
晏时拢了拢被扯乱的衣服,转身抬脚坐下,一气呵成。
“……”至于吗?不就让他喊了一声哥哥而已吗?
晏时正色起来,“本王去查了一番,皇帝和璋裕王是双生子。”
谢安凛起正色,坐直了身体,“所以面相变了是原本就长这样。”
“可是,璋裕王不是早就死了吗?”
他们甚至都没见过他一眼,当年皇帝弑兄弑父的秘闻倒是听说了一二,听说在那之后,所有关于璋裕王的痕迹都被抹除了。
晏时淡淡道,“人死就不能复生了吗?”
谢安突然起身,倾身向前,手抚在晏时额头上。
“没发热说什么胡话?生人都找不见呢,还指望死人复生?”
晏时冷冷打掉他的手。
谢安心疼地摸着手,呵了口气,小声道,“本来就是,那么大一个国师,说不见就不见了。”
说起国师,晏时一回京就下令找他的下落,至今都找不到。
要不是小时候晏时坐在祭台上方,他亲眼见过那一场祭事,他都怀疑国师是他编出来的了。
那国师来的蹊跷,消失得也蹊跷,仿佛只是为了那一场祭事而来。
“如果璋裕王没有死呢?”
谢安摆摆手,“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