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父皇,自然是疼他的。
……
另一边。
谢安打着喷嚏先到杏林阁按着浔江城那位老大夫的药方取了几包药。
掌柜看着他边吸鼻子边拿药,忍了又忍,“小侯爷,您染风寒了。”
谢安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我知道。”
他在半路上已经吃了半量的药,要不了多久就会好,只要不亲嘴是不会传给酒酒的。
慢着。
谢安大脑空白了一瞬,他不能亲酒酒了,不能、亲酒酒了?!!
谢安有种搬起石头砸到脚的感觉。
安慰了自己一路。
他先回了一趟家,在三包药里拿出了两包,随后提着一包药去林府。
林序知夫妇看到他周身狼狈就提着药上门,心里一阵感动。
谢安叮嘱完煎药的要领后,吸了吸鼻子。
声音掺了哑,“这是一个老大夫的方子,(吸鼻子)他极擅长治心痹,我特地(吸鼻子)去浔江城问他讨的。”
林夫人有些担心地皱眉,“小侯爷是不是染风寒了?”
林昭也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心。
谢安朝她一笑,才看向林夫人,“我没事的,我先回去了。”
说完狠狠吸了一下鼻子。
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砰一下栽了下去。
“小侯爷!”
“谢安!”
好像听到酒酒喊他了。
晕过去前,谢安勾了勾唇,不枉他饿了一天一夜。
当天谢安就醒了,回了昭武侯府。
一连三天,谢安在林府里晕了三日。
这天,谢邺追到林府,脱下了鞋一把朝着谢安扔过去。
“你日日晕在人家府里做什么?”
林序知捡起鞋递回去,“谢兄,孩子还小,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