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亭眼眸深沉得看着卢宴珠:“我没有不喜欢。”
他本没想做什么,自从和卢宴珠关系恶化后,他很少动欲,以至于连他都以为自己真的是个清心寡欲之人。
没想到原来他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对卢宴珠之外的人没有欲念。
身下的人,比起之前的枯槁脸庞现在是丰盈了不少,可露出的伶仃腕骨还是显露出她的病弱来。
这具身躯终于有了些许生气,但与美还沾不上关系。
可就算这样,霍敬亭的视线还是渐渐变得灼热,喉咙也越发干渴。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不露出憎恶他的神情,轻而易举就能让他人热血沸腾。
卢宴珠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旋身鞭腿,挣扎的动作用了真力。
霍敬亭偏头轻易躲开了卢宴珠袭来的腿,然后他看到卢宴珠脚上严实得裹着鞋袜,一闪神,卢宴珠用头撞上他手臂的麻穴,成功挣脱开了他手臂的钳制。
卢宴珠重获自由后,立马防备得坐在床角。
霍敬亭坐起身支着左腿,姿态落拓不羁的问:“你怎么穿着鞋袜睡?是夜里觉得冷吗?”
他一直记得黄老怪的话,记挂着卢宴珠的身体,并没有真得想做什么。
发现卢宴珠的异样后,担心是她体弱怕冷,更把最后一丝绮念压下。
卢宴珠没了如芒在背的危机感,兼之她刚才成功从霍敬亭身上挣脱成功,有些得意的说道:“当然是为了防止你打坏主意,往我脚底里塞娃娃!”
霍敬亭一愣,明白卢宴珠话中的意思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十六岁的卢宴珠曾是这样的娇俏纯真。
不管卢宴珠是失忆了,还是十六岁的她真的来到十二年后,霍敬亭忽然觉得也不是全没有好处,至少他看到了不曾见过卢宴珠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