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试探过，第一关无法说谎，看到了什么，只能说出什么，撒谎，无法发出声音，白须老者不认。

“黎兄，你看到了什么？”宋霓裳问道。

黎九大步向前，“我看到了一头妖魔！”

妖魔！？

白须老者吹胡子瞪眼，大喝一声，“胡说八道！你没有剑心！无缘内门！”

“我说的妖魔是你，至于那团白光，是一只狐狸，九尾白狐。”

禁忌劲力在手掌心流动，滚滚魔气犹如正在燃烧的黑炎。

金光闪烁

黎九的大手抓向白须老者的面部，“我感应到了，你有自我意识！”

白须老者面色骤变，转头想跳向裂缝，想要逃走。

啪！

白须老者停留在了半空，黎九从抓住了白须老者的后脖颈！

“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出真正的试炼。”

“别别别，我没有恶意！我说的都是真话！通过第六关，真的可以成为宗主！第七关和第八关都有宝贝！”白须老者连忙说道，声音尖锐。

嘭！

禁忌劲力爆发！

白须老者嘭的爆开，连渣子都没剩下。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死谁死，下次记得改。”黎九抬起头，滚滚魔气附着在身上，仿佛一头从地府闯出的冥死生物在狞笑，漆黑的眸子盯着白色光团，“你说是吧，它的本体。”

白色光团变化，一只生有九根白色尾巴的狐狸出现，口吐人言，“我不是它的本体，它是妖魔，我是塔灵，我与它不一样。”

宋霓裳几人懵了，短短几个呼吸，试炼就大变样了。

“不按常理出牌啊。”天刃心忍不住说道。

“效果也挺好的。”

宋霓裳大脑飞速运转，猜出了其中关键，“白须老者是万剑宗用妖魔灵魂创造出的灵魂傀儡，没有自我意识，塔灵有自我意识，出现以后，控制了白须老者，我猜的对不对！”

最后一句话，宋霓裳是对九尾白狐说的。

九尾白狐尾巴摇晃，“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宋霓裳盯着九尾白狐，“你给我们的试炼是假的！”

她将感知提升到极限，观察九尾白狐的变化，但凡九尾白狐说假话，产生一丝波动，她都能看出来！

“我的话是真的，万剑宗的规矩如此，问题你们不是万剑宗弟子，所以无法参与正常的试炼。”九尾白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