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大户养出来的哪有差的,承煜看着是真喜欢,这么多年来,就没见过他对谁这样弯腰低头的,就算对贺洵也没这样过。”
时贺洵听着大哥的打趣也笑了出来,“可不是喜欢嘛,刚成年就屁颠儿屁颠儿把人领回家了,生怕人跑了似的。”
昨天刚过完生日,今天就把人领来了。
时思昂惊讶,“呀!才刚成年啊。我以为是看起来长得小,没想到是真小。”
时贺洵说:“可不是嘛,人小姑娘昨天才过完十八岁生日。”
时思昂却笑了出来,“这也太、太禽兽了吧。”过了一会儿又说,“大概是随老子吧。”
客厅里笑成了一片,时贺洵当年也是,一成年就把人追到了手,一到法定年龄就领了证,第一年就生了时承煜,薛婉秋生时承煜时难产,生得很艰难,所以两人到现在也只有他一个孩子。
如今时承煜这样,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子承父业”了。
那边儿一屋子其乐融融,车里沈初棠靠在时承煜肩上眯着眼休息,“我真的变成二哥说的小猪了,吃饱了就困。”
时承煜给她揉着肚子,“没有,怪我,让棠棠吃太多了。”
他一看她今天心情好,这么多人又都跟着在夸她,就忍不住多给她夹了些,结果把人给撑住了。
“还撑吗?不行等会儿让罗阳给你开点药。”
沈初棠连忙摇头,“不要不要,药没有承煜哥哥的手好用。”
时承煜低声笑了出来,手上的动作从上车以后就没停下来过,“行。”
今天本来就是要去医院的,沈初棠的腿该复查了,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还是怕留下任何一点后遗症。
沈初棠第一怕的是吃药打针,第二怕的就是来医院,小的时候每次来抓着人都抓得紧紧的,说医院里的白大褂像是白色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