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就闹起别扭来了,也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能和好。
沈初棠昨天一时心软让人进来了,早上醒了又后悔了,才不想让他觉得是自己在服软。
办公桌上的文件放得整齐,旁边还放着她最近爱吃的点心水果,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昨天舒朗来找她说,手串是时承煜在她昏迷的时候去香山寺求的菩提果,自己打磨,自己穿成手串,之后又回国开光,在寺里跪了一天一夜,那手串几乎成了他当时所有的精神寄托。
所有人都来劝她不要计较,可她跟时承煜一样害怕,即使是万分之一可能出现的几率。
敲门声打断了沈初棠的思绪,她微微抬起头,敛下眼睫,“进。”
“棠棠,给你带的早饭。”
“沈总,时总也没吃呢,你们俩一块儿吃点再工作吧。”林舒朗把食盒打开,然后拿出一笼一笼的早点。
沈初棠头也没抬,“先放那吧。”
林舒朗看了一眼时承煜失落的神色,继续说,“沈总,凉了就不好吃了,而且时总胃不好,总这样不吃饭不行的。”
沈初棠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然后合上了笔帽,起身走了过来。
时承煜殷勤地递上筷子,又给她盛了碗粥用勺子晾着,林舒朗见状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时承煜把温度正好的粥放到她面前,“棠棠,跟我说句话吧...”
又给沈初棠夹了虾饺,沈初棠没动。
他头发有些凌乱,表情委屈极了,微红的眼眶有些湿润,沈初棠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眼睛,有些不忍心,然后视线又落到他的手腕上,意思很明显。
时承煜垂下了头,纠结又痛苦。
“吃饭。”沈初棠边说边给他夹了个鱼籽烧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