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并不知道他会疼,只是偶尔能察觉出来他的一些小情绪,因为她对宝宝多关注了一些吃醋,又或是因为觉得自己被忽略了而失落。
他也不闹沈初棠,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等沈初棠发现的时候过来抱他,心情就好了大半。
清晨的阳光柔和温暖,时承煜被腿上的痉挛惊醒,睁开眼看着旁边已经空了下来,坐起来等着疼痛过去。
下了床,沈初棠没在客厅,时承煜一转头,看见厨房里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金色的光影照在她身上,随手绑起来的头发也散发着光芒,时承煜慢慢走了过去。
砂锅里的米粥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浓郁的米香钻进他的鼻子里。
时承煜喉头梗涩,从背后抱住她,“棠棠......”
“呀!”沈初棠吓了一跳,连忙放下勺子关了火,“怎么醒那么早?”
时承煜没说话,下巴搭在她肩上,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肚子,过了一会儿,轻声说,“我以后好好吃饭。”
只是煮一碗粥的事情,在时承煜看来也不应该让沈初棠来做,那顿饭他吃得很香,从那之后也没再吃不下饭过。
临近预产期,时承煜肉眼可见的变得焦虑起来,连给沈初棠肚子里的宝宝做的胎教都是不要让妈妈受苦,甚至连威逼利诱都用上了。
沈初棠听得想笑,胡乱地揉着他的头发让他正经点儿。
时承煜放下了胎教绘本,凑过来亲她,“不能因为宝宝凶我。”
“那你也不能凶宝宝啊,吓到了怎么办。”沈初棠靠在他怀里,“宝宝已经很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