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淡淡的、清脆动听的……还带了几分嫌弃。

“《雷箭》？不要。”

“《烈云》？不要。”

“《玄冰术》？不要。”

“……”

令狐长老：“……”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直接“蹭蹭”两下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发现里面的凰千晗还在碎碎念念，一连三十多个秘籍嫌弃了个遍。

要知道。

能够收藏在这里的，都是鎏安宗历代花费了大代价从四处搜罗来的、大路上人人趋之若鹜的、至少是半神级别的顶尖秘籍。

以前得到宗门奖励的弟子进来能够得到四五个的认可已经是很好了。

她竟然在这里跟挑白菜一样嫌弃这嫌弃那的？

令狐长老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忍不住溢出来浓烈直白的欣喜之意。

两位长老对视一眼，都在眼里看到了震惊和喜悦。

他们看着身边的令狐启，“你跟我们说说，这丫头的来历，还有你们知道的关于她的所有事。”……

凰千晗摸着下巴，在这一方不算太大的空间内来回走动，眼神像是雷达一样扫过空间内的各个角落。

她的周围，恋恋不舍地跟着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二三十个光团。

还有一些被她拒绝而自闭的光团把自己缩了起来，默默待在角落。

“《镜》在哪里呢……”

“怎么连面都不漏一个。”

凰千晗看着离自己最近的秘籍光团，轻轻戳了戳，像是棉花糖一样的棉柔的触感，将她的手指包裹，满满的全是喜爱和依恋。

小光团开心极了，还以为凰千晗接纳了自己，牢牢地黏在凰千晗手上。

就听见少女清脆的问声：“你知道《镜》躲哪里去了吗？”

小光团愣住了。

凰千晗的手被弹了出来。

小光团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一般，直接转了个面，不理凰千晗了。

就好像是娇气的小媳妇碰到了花心的渣男一样心碎欲绝。

凰千晗：“……”

啧，小家伙脾气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