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首长跟他家人的感情也很深,尤其是他妹妹战南瑾,首长特别宠他这个妹妹。”
“跟死去的未婚妻感情特别深,那不就是妥妥的白月光吗?而且死去白月光的杀伤力该是无人能及。
但我跟你首长结婚这么长时间了,要不是从郑军长口里听说他那个去世的未婚妻叫颜清,我都不知道。
战北钦从来就没有跟我提过这个女人,也没有任何细节让我看到他对他死去的未婚妻有任何的怀念,说通俗一点,就是现在他的生活没有一点点他白月光存在过的痕迹。
还有对他妹妹,现在冷漠的不行,按你说的这个,他这前后反差太大了,像完全换了一个人,这不应该啊。”
“首长对他死去的白月光现在怀念程度咋样我不清楚,但对他家人冷漠,这一点我倒是还挺能理解的。
毕竟首长他爹动用了他结婚的彩礼钱给他娶了后妈,而且首长的后妈明显有利益所图,首长生气,对他的家属冷暴力也很正常。”
“那是对他爹,这玩意儿还能恨屋及乌?因为他爹干了让他不能原谅的事儿,他连他妹妹也生疏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妹妹在战家并不得宠,压根就没有话语权。”
“这个倒是,首长的心思我也看不透,帮嫂子您分析不了啊。”
看李魁这么迷茫的样子,任容峥也是忍不住一笑:“罢了罢了,不为难你了。”
任容峥刚说到这里,李魁突然又将车在路边停下了。
“嫂子,你说这巧不巧?来前碰到他们俩,回来又碰到了。”
任容峥转眸看向了车窗外,就是江林海和任容雪,任容雪在前面走的很急,江林海快步在后面追的样子。
“江营长,营长夫人,今天还真是巧啊,你们是要回军属大院吗?我捎着你们啊。”
任容雪今天回娘家碰了一鼻子灰,她做梦都没想到,居然会被她亲爹扫地出门,还被她亲爹警告以后少回娘家。
所以她这会儿心态完全崩了,从任家出来之后也不坐公交车,就是生气的暴走,江林海也只能是跟在后面哄,但怎么都哄不好,后来干脆也就不好了,就跟着她走。
听到李魁这句话,又看到了坐在车上的任容峥,本就在气头上的任容雪瞬间爆炸了。
“任容峥,你是故意跟着我们的吧?今天你这是什么都不干,跟在我屁股后面看笑话来了?”
听到任容雪这么说,江林海连忙拦住了她,他连忙解释:“小雪不是这个意思,她就是……”
“我就是这个意思!”任容雪直接对着任容峥开火了,“任容峥,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旅长夫人,你的尾巴就可以翘起来,就能这样来看我笑话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的路还长着呢,以后谁混的好,谁混的差还都不一定呢。”
听到任容雪这话,任容峥真是觉得好好笑。
“任容雪,你看你现在鸡头白脸这个样子,完全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笑话,你还怕我看啊?
而且我压根就没把你当根葱,你还非要跳进我锅里被我炒,我看不上你这根葱不想炒你,把你丢出来了你还要跟我跳脚,你说你图啥呢?
还有,知道现在我是旅长夫人,知道现在我男人是整个军属大院最大的官,还这么着急的要嫁进军属大院来,你又打了什么鬼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