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低声问赶车的家仆:“怎的了?”
过了有一会儿,家仆才低低地道:“不妨事,今日贵人出行,方才马惊了一下。”
“小心驾车。”春夏只得道。
马车转了个弯儿,像是调头去了另一处。
春夏有些奇怪广莫门一直向北走即可,又缘何拐弯呢?
她有些不安地敲了敲车壁:“又要去哪里?”
赶车的家仆又道:“贵人将路堵着了,从旁边绕一绕。”
春夏莫名其妙地有些心悸。
她隔着车帘对家仆道:“快些出城吧。”
然而家仆并未回应她。
春夏心下直觉不安,悄悄地掀开了车帘。
喧闹的人群渐渐向后掠去,路面两侧屋宇越来越宽阔高大。路上时不时有穿着官服的人或走或轿,与他们擦肩而过。
春夏又是一惊:“咱们到底要去哪里?”
家仆不语。
春夏推了推秋冬:“秋冬,醒醒,不对劲!”
秋冬半睁着眼,像是极困乏:“什么不对劲…”
春夏见秋冬一副当不了家的样子,便又要去推四小姐。
“殿下已经候着了,方校尉入东掖门便是。”
家仆的声音再次响起。
东掖门?!
春夏惊恐地抬起了头。
怎么会来了东掖门…怎么就来了东掖门?!
东掖门可是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