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听出她的失望，甚至是嫌弃，只觉得一口老血险些就喷出来。

他年过半百，一炉也最多五颗，还不能炼成她这样的，炼的还只是中上品。

她还嫌炼少了，还嫌是药渣？

那他的更是药渣本渣了。

太刺激人了。

还给不给他这个老头活路了？

谢老深呼吸了一口气，保证自己不被气死。

“那个……我能反悔吗？”

傲凌霜抬头看他。

谢老忍下抱大腿的冲动，抬头万分诚恳的看着傲凌霜：“我想拜师。”

傲凌霜拒绝：“不收。”

强者总有自己的傲慢。

谢老毫不犹豫单膝跪下，恭敬道：“谢毅拜见主子。”

做仆人也行，总之这个四系御灵师和超强炼药师的大腿，他抱定了。

掌柜在外焦急等着，终于等门打开了。

就看到谢老一脸狗腿的问姑娘饿不饿，累不累什么的。

看的掌柜怀疑人生的抬头望天，这还是那傲慢的不拿眼看人的谢老吗？

谢老擦了擦装有银票的匣子，才递给她，小心询问：“不知属下能否见一下您老的尊容？”

这么厉害，应该比他老吧？

傲凌霜把匣子收进百宝袋，然后拿下幂笠，抬起头来。

“……”

谢老和掌柜愣住了，这清秀瘦小的脸……

好熟悉啊。

待人走了，两人才回过神来。

掌柜还有点懵：“谢老，您看见的是谁？”

谢老掐了一把自己，痛的他龇牙：“谁再说傲凌霜是废材，老夫拿屎堵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