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那么想要儿子,她明明可以像算计我一样的,杀母夺子……为什么?”
方清芷那样有城府,杀人都可以用着这种极尽曲折的手段,她为什么那个时候不留下那个孩子。
“那个时候的方清芷不过嫁给萧战五年,那五年的时间,边关战火纷争不断,萧战常年在外与方清芷聚少离多,她根本不知自己生不了孩子。”
而那个时候的自己,深陷在段言的离世之中无法自拔,萧战因为段言所托,对她的关怀已然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也正因为这种无微不至引来了方清芷的嫉妒与杀机。
加之她本就声名在外,多少人都在那儿拿眼睛看着方清芷这个将军夫人对于她这么一位侍妾的态度,她哪里敢做那杀母夺子的事。
况且,她看不上一个妓的儿子,妓这一个字在她的眼里就是脏,她嫌恶心。
也就是近几年,边关战事平定,萧战得以日日在京,夫妻二人努力良久总不见喜,方清芷才急起来。
萧战年轻有为战功赫赫又是难得的忠臣良将,人品模样现摆在那儿,多少人挤破头的在那儿想把女儿嫁进将军府为妻为妾。
也曾有底下的官员提过,却都让萧战一口给回绝了……
回绝的多了,关于方清芷无子悍妒的传言便开始在这京城之中流传,到最后,方清芷知道皇帝有意将昌平公主嫁入将军府为平妻后,她狗急跳墙!
“那……那场雷灾你可与将军说过?”
“口说无凭,就好像你,若非你亲口听到青莲叙述,你敢相信,你的母亲死于方清芷的那张灿若莲花的嘴?你告诉我,你也知道真相良久了,你想过要和将军怎么说吗?”
一根铁丝,谁都可以放上去,修葺听雪堂的匠人整日里在那儿人来人往,这事情就是说了也压根儿赖不到她方清芷的头上。
到最后,不过让方清芷那儿装着委屈与可怜的哭一哭,反倒成了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便可直接脱身……
好歹在倚红楼中待了这许多年,这些本事自己看的最清楚透彻,她不会有机会让方清芷在那儿哭诉自己的委屈与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