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曜说着,眸光幽深,看向程以晴。
程以晴被齐文曜盯得心里直发毛,她抿了抿唇,继续入戏,可怜兮兮地望着齐文曜:“文曜哥,你赶走她好不好?那个女人心思不纯,她接近你,根本不是因为喜欢你。”
吓死爹了,这眼神几个意思?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给抠出来?
“听到了没有?”齐老太太怒视着齐文曜,满脸威严。
齐文曜收回了注视,只说:“奶奶,我知道了。”
程以晴委屈极了,挽住了齐老太太的胳膊,道:“齐奶奶,我好担心那个时依耍手段,文曜哥招架不住。”
突然好饿,等会儿收工去吃个烤肉好了!
晚上还有夜戏,黎屹又去跑别的通告了,没有黎屹拍戏都不好玩了;离开黎屹的第二天,想他。
齐文曜捏紧了拳头,眸光愈发幽深。
这个该死的女人,嘴上说着喜欢他,满心都是别的男人。
虚伪至极!
“对!”齐老太太表示了赞同,她摩挲着程以晴的手,眼睛却是看着齐文曜的:“文曜,你一会儿回去让李嫂收拾间房出来,从今天起,就让以晴搬到你那去。”
说完以后,询问的目光落在程以晴身上,笑得慈祥:“以晴,你愿意吗?”
程以晴立即惊喜,嘴角的笑恨不得咧到了脑后跟,眼睛眯成了月牙状:“当然愿意了。”随即,小心翼翼地看着齐文曜:“只是,担心文曜哥不同意。”
唉,想到要和狗男人同居就心累。
独自美丽不好吗?干什么非得住一块。
为了他和时依能在一起,我可真是付出太多了。
万一以后黎屹问起来,我岂不是很尴尬?
啊!我的内心是拒绝的。
“我当然没意见,只怕某些人口是心非,不愿意跟我一起住。”齐文曜眼中隐约夹杂着讥讽。
听到程以晴的心声这件事,已然离谱到了极点。
更离谱的是程以晴,既然不喜欢他,又何必口是心非一直勉强自己?
程以晴心头一跳,立刻否认:“怎么会?”
卧槽!这狗男人这么敏锐吗?还是我状态松懈演技不够好?
可怕!
为了加强力度,程以晴舔着脸,挽住了齐文曜的胳膊,以一种极其矫揉做作的声音道:“能和文曜哥住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呕!又是被自己恶心到的一天。
有一说一,这个声音,我自己听了都想动手。
“文曜哥。”程以晴在齐文曜的怀里蹭了蹭,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满目乖巧可爱。
“好啊!那就住进来吧!”
齐文曜挑眉,眼中闪烁着程以晴读不懂意味。
程以晴打了个寒颤,没来由的心慌。
唉,这狗男人又不按套路出牌。
正常流程是,你强烈反对,据理力争,在齐奶奶以死相逼之下,才冷着脸勉强同意我住进去了。你现在怎么回事?你他妈怎么回事?你他妈是不是要气死我?
阿!西八!暴风式哭泣。
程以晴在心里,就差把齐文曜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了。
但脸上却笑开了花,任谁都瞧得出她眼眸深处的欢喜:“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知道文曜哥你心里有我。”
似乎还觉得不够,程以晴拉着齐老太太:“齐奶奶,你听到了吗?文曜哥答应了。”
“是!”齐老太太笑着点头。
程以晴才貌双绝,家境殷实,她喜欢齐文曜到这个程度,齐老太太打心眼里也高兴。
“文曜哥~”程以晴笑靥如花,突然鼓足勇气,踮起脚在齐文曜右脸上轻轻落下一吻。
齐文曜顿时如遭雷击,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