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车子驶入老宅。

程以晴特意叮嘱了一句：“今天是齐奶奶的生日，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和阿姨发生任何冲突，知道了吗？对，还有你爸！”

“知道！”

齐文曜松开安全带，揉了揉程以晴的脑袋：“我有分寸。”

自从那次在齐家老宅大吵一架后，齐文曜就再也没回来过。

期间见过齐老太太数次，也多是在程家老宅，或是齐老太太去别墅看他。

齐老太太有心撮合，故意挑了生日这天，让齐文曜回来。

别的日子，齐文曜或许可以置之不理，但这种时候，他必须到。

“文曜，以晴！”

齐老太太听到了汽车的声音，立刻起身走了出来。

焦珂毓跟在一旁护着：“妈，您慢点，别摔着。”

“奶奶！”

齐文曜握住了齐老太太的手：“这么着急做什么？！”

“齐奶奶！”

程以晴轻轻地抱住了齐老太太：“生日快乐！”

“诶！”齐老太太欢喜地拉住了程以晴的手：“是不是又瘦了？”

“没有，您看错了。”

“刚才我还跟你爷爷念叨你，你现在工作越来越忙，可得好好保重身体。”

“会的。”

齐老太太笑呵呵地挽着程以晴和齐文曜，向里走去。

焦珂毓被甩到了后面，脸上难掩落寞，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听到声音。

齐森从厨房出来，而后就看到程以晴和齐文曜一左一右地搀扶着齐老太太。

先前跟着老太太出去的焦珂毓被甩在后面，扶着大肚子，走得十分艰难。

知道今天是齐老太太的生日，他不该甩脸子，但心头的怒火怎么都止不住，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焦珂毓面前，道：“你现在身子重，没事就少晃荡。”

“妈走得太快，我担心她摔了！”

焦珂毓小声解释了一句。

“现在这个家，最怕摔的人是你！”

这话落在旁人耳中，怎么听都有些不是滋味。

齐文曜的脸色隐隐有些阴沉。

程以晴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收着点情绪。

齐老太太收敛了笑意：“是我考虑不周！”

“妈，您说什么呢？齐森他不是这个意思！”焦珂毓连忙解释。

齐森也意识到了刚才话里的歧义，也道：“妈，我没针对你。”

那是在针对谁？

不过，齐文曜只是扫了齐森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齐文曜不欲理会，也不欲找茬，但齐森却没想息事宁人，他不悦地盯着齐文曜：“连叫人都不会吗？”

程以晴扯了扯齐文曜的袖子。

齐文曜拿了些水果递给程以晴：“先吃点水果垫垫！”

“奶奶，程爷爷呢？”

“刚回去，说要拿什么东西过来。”

齐文曜有意要岔开话题，程以晴只好跟着帮衬：“齐奶奶，这是我给您选的生日礼物，您看看，合不合您心意？”

齐老太太打开盒子，是一枚上好的祖母绿戒指。

“好看！”齐老太太眼睛亮了一瞬：“给我戴上。”

“好。”

齐森被无视得彻底，气不打一出来，刚要开口，就被焦珂毓拽了拽。

“齐森。”焦珂毓轻轻摇头。

齐森只好将怒火压回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