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普通的绳结,对他来说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样,轻轻松松就解开。
他随即就帮曲轻栀松绑,撕掉她嘴上的胶带,心疼地问:“胶带黏得疼不疼?”
他好像没看见谢暮寒那边打斗得激烈,只管轻声细语的对曲轻栀说话。
谢暮寒也并不需要帮忙。
他从小学击剑、跆拳道、射击、骑马等等,身手之好,绝不是一般人能比。
谢袁东的两个小弟已经被他劈昏,而谢袁东脸色发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鲜血直流,死亡的恐惧如同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你……你放了我。”谢袁东早就没了嚣张的气焰,讨好地道,“我以后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你放我走吧。”
“想走?可以。”谢暮寒面无表情地道,“跳海吧。”
海面上,浪涛翻腾,前方小岛已经近在眼前。
谢袁东咬咬牙,真准备跳海。
哪知道他这个亲生儿子心狠手辣,竟然突然一脚踹在他的膝盖窝,令他当场跪了下去!
“跳海之前,先向我女朋友道歉。”
少年嗓音森然,手里的刀如鬼魅般再次抵上来,刀尖倏地挑破他后颈的一块皮肤,刺痛和血腥味双重威胁一同袭来。
谢袁东浑身一抖:“对、对不起……”
谢暮寒冷冷道:“不是对我说。”
谢袁东转向曲轻栀,唯唯诺诺地道:“对不起,我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曲小姐,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曲轻栀没理睬他,对谢暮寒说道:“你把他打昏吧,连同另外那两个人一起绑在小岛上。我一早就报了警,等警方过来,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谢暮寒眼底戾气未消,那阴冷之意森森如雪。
但他没有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他抬起手,快狠准地劈在谢袁东侧边脖子的颈动脉窦上。
这个部位受到压迫,会导致人脑供血不足,很快就晕厥过去。
谢暮寒操控着快艇靠岸,利索地把人拖上小岛,利用游艇上原本有的绳索将三人捆在大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