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薄斯年那种脑子有坑的人。
沈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好像每次和薄擎在一起的时候,都会碰到什么意外,不是薄沧海就是薄斯年的。
可听着薄斯年的话,他好像是没有地方住,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似乎也不知道薄擎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不想看到他,小叔,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肯定不会开门的对不对?”
薄擎算是看明白了,不求人的时候就是薄总,求人的时候就是小叔。
“你该知道,我能让你进来,就会让薄斯年进来。”
“除非,你求求我。”
“怎么求?”
他抬起那只被她抓住手腕的手,摩擦了一下沈鸢的唇瓣。
那红润的唇瓣被指腹压着,指尖的触感柔软,他轻擦过去的时候,沈鸢的脑袋往后退了一下,唇轻颤,上唇刚好碰到薄擎的手。
那是一种酥麻又很微妙的感觉,薄擎的眸子加深。
“你觉得呢,一个女人,该怎么求一个男人?”
沈鸢:“!!”
“小叔,这不合适。”
“也是,侄媳妇。”薄擎特意加重了后面的称呼。
“我听到你们里面有声音了,说什么呢,我是薄斯年快给我开门!”此时的薄斯年贴在门口,像小偷一样。
他分明听到里面是有动静,有人说话的,只是根本就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喂,你们有没有听到,喂……唔……”
薄擎一点都不在乎外面的人,他深沉的眸子十分宁静,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求我。”
沈鸢咬着唇,不可能,她不是这种人。
就算是薄擎去开门,把薄斯年放进来,让薄斯年看到她现在在这里,她也不可能和薄擎发生点什么。
不当第三者,这是底线。